“何事驚動虞將軍大駕光臨啊!”江楓拱手上前笑著說。
虞風眠不理他,做了一個手勢,道:“搜!”
“是!”小兵領命,分成兩列,進到江府去。
虞風眠下馬,來到西讚布麵前行禮道:“我等有要事處理,為避免誤傷,還請王子和阿木達少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江楓也懶得上前去阻止這些官兵進入內院,正所謂欲加其罪,何患無辭!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魚貫而入,眼角都是怒氣。
若不是有西讚布和阿木達在,他早就等那些人都進屋了,下令關門放狗了。這麼多官兵,不好把事情做得死。
不一會兒,那些士兵把昨晚江羽洛拯救的那些孩子們,押了過來。
江楓上前攔道:“都是一些窮人家的孩子,怎麼就得罪虞大將軍了!”
虞風眠冷笑道:“他們可不是普通的孩子,而是與海盜有勾結的慣匪!我等收到密令,必須將他們帶走!”
這時有一小兵過來小聲說道:“將軍,那江羽洛不就範,誓死頑抗,派去的人都被打傷了。”
江楓實在是停不下去了,走到西讚布和阿木達麵前笑著說道:“實在是對不住二位了,我有些家事要處理,還請二位過幾日再來。”說完他命令小廝,將二人送來的禮物,兩人及其隨從都請了出去。
江府的大門緩緩關上了。
“江楓,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還想殺人滅口!?”虞風眠大喊道。
江楓做了一個手勢,瞬間從江府各個方向飛來不少身穿披風,頭戴麵具的殺手,不分青紅皂白的殺了過來。
“江楓,你想造反嗎!”虞風眠見狀大喊,他連忙從腰間拿出一信號彈,朝著空中放了出去。
江楓和上月夫人轉身進了屋,那些殺手在江府院子裏揮著劍,那些小兵哪裏是他們的對手,隻見倒下了一片又一片。
江府外的駐軍收到信號,趕了過來。
此時西讚布和阿木達的手下,還有無數的聘禮已經擺在了江府的門外,那些士兵根本不能騎馬而入,隻能下馬。可是人擠人,人挨人,東西鋪滿了路,在外麵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就是進不到江府去。
赤羽營的士兵,自知多一分耽誤,虞風眠就多一分危險,隻見輕功好的士兵,棄馬躍身輕功而來。正在此時,江府的大門“吱呀!”一聲開了。
府門外的眾人,停止了熙攘,一直朝裏看去。
江楓雙手握著虞風眠的手,笑著在說些什麼。虞風眠兩眼空洞,瑟瑟發抖,褲子都濕了一半。江府院中的地像是剛被衝洗過似得,幹淨的一塵不染。
那些士兵看見虞風眠,連忙跑過來,單膝跪地行了禮,喊道:“將軍!”
這一聲才把他喚醒了,虞風眠連連對著江楓說著:“恭喜,恭喜!”
那副將看虞風眠不對勁,也知道他們今日行動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栽贓陷害江府,吞並江府的財產。怎麼自己的老大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帶來的那些士兵呢。
他起身上前,剛要說些什麼。
西讚布和阿木達帶著小廝,小廝們都抬著大箱子,進來了。頓時院內又熱鬧起來了。
“沒有想到我等來求親,竟能碰見虞將軍來恭賀,看來今日真是個難得的好日子呢。”西讚布和稀泥道,他才不管死了誰活了誰,巴不得這些中原人都相互廝殺才好呢,那他們就省心又省事了。
“是啊,是啊!虞將軍不如留下做個見證,喝杯喜酒啊!”阿木達也過來打圓場。
“隻怕虞將軍事務繁雜,著急走呢!”江府笑著說道。
“事多,事多。著急走,著急走!”虞風眠恍惚地說道。
那副將見他精神如此恍惚,一時也不好說些什麼,隻得先帶他回去。等他清醒了,再做圖謀。不然群龍無首,必有禍亂。
眾人畢恭畢敬地把虞風眠送走,西讚布看了一眼江楓,隻見他那臉上風輕雲淡。果真薑還是老的辣!這麼明目張膽地栽贓陷害,能不動怒嗎!可是他這麼做,一旦反撲,那就是滅頂性的。但願他真的震嚇住了那些士兵。
“二位看我江府今日事多,多有怠慢,還請不要見怪。不如二位過幾日再來!”江楓依舊是往外攆人。
西讚布和阿木達都不想對方占得先機,站在那裏不願離去。
正在這時,江木心穿著一襲白裙出現了,她像是剛經曆過一場打鬥似得。妝容雖然是新畫的,但是頭發還是一點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