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恍恍惚惚回到了住處,腦海裏都是自己與仙主纏綿的畫麵,他迷迷糊糊不知何時睡著了。
天亮後,雷雨電執行刺殺任務,唯獨不見風,雷去找他,推門看見他還在床上大睡。他便生氣地上前一把把那被子掀開了,喊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睡覺?!”
風被他突如其來的喊叫聲驚醒了,坐了起來。
“啊!”雷看風,眼下烏青,印堂發黑,臉色蠟黃,像是命不久矣似得。嚇得他後退撞在了身後的桌子上,那桌子上的茶碗差點掉地。他結結巴巴地說道:“風,你,你是哪裏不舒服嗎?怎麼這才一晚沒有見,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風也覺得疲憊不堪,身下黏黏糊糊地濕了一片,他不知該如何給雷解釋。
雨、電二人聽見屋裏的動靜,連忙進來,看到風的樣子,也是嚇了一跳。
雨來不及多說什麼,連忙去醫館請醫者。時間不容耽擱,那醫者幾乎是被雨拖來的。
“老夫這把骨頭快要散架了!”那醫者責怪道。
“實在是人命關天,這才如此匆忙,我等給您賠禮道歉了。您快看看我們這兄弟吧。”雷拱手說道。
那醫者緩了緩氣息,這才坐下給風號脈。他左號右號,風的脈象都是無事,他又看了看風的舌頭,眼睛,還有手掌,都未看出什麼異常。
“大夫,他這是怎麼了?”雷問道。
“從他脈象等處看並無什麼不妥,隻是看他的樣子像是又很嚴重。隻怪我醫術有限,不能探出究竟。若是蘇神醫在,就好了。我先給他抓副補藥,吃吃看吧。對了,你們還是另請高明或者多做打算吧。”那醫者說道。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昨天還在一起,他昨天還好好的呢,怎麼突然就這個樣子了?”電有點激動,他擔心的是四人幾乎天天在一起,莫不是被下了毒了?
雷讓他放開那醫者的胳膊,拱手道歉:“兄弟手足,多有激動,還望醫者見諒。請盡管拿藥醫病,若是治好了,我等定感激不盡。”
那醫者去抓藥、煎藥。
“該不是中了什麼毒?查不出來吧?我們會不會也會如此?”電擔憂道。
雷看著風昏迷不醒,時而笑一下,時而又很享受的樣子,說道:“怕的是沒有這麼簡單,我們會不明不白地死去。先去執行任務,待我們回來再查個清楚。”
三人留下風,離去。
對於他們這些小人物來說,仙主就是一千年的妖精。她雖是楚星河的新寵,但楚星河從來不近她的身邊。這個男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仙主除了吸食男子的精氣用來保持自己的容顏外,還是一藥引子呢。
仙主了解楚星河,就像楚星河明白她一樣。一個是靠精氣,一個是靠心髒。都是索人性命的,心狠手辣的胡作非為。
三人刺殺任務還未執行完畢,風就在夢中做著與仙主纏綿的美夢,一命嗚呼了。
那醫者熬完了藥,端過來的時候,風的身子已經涼了。他已是這裏不知第幾個這樣死的人了,醫者不敢多說話,歎了一口氣,心中默默祈禱他早登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