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狂妄之輩,這麼膽大包天,全然不把王放在眼裏。竟然上門來圍攻虞府,你們是有幾個腦袋可以扛命的?”那副將軍不客氣地喊道。
眾人悻悻然。
“我們隻是來祭拜的,既然不方便,那我等就告退了!”說完那些人就要離去。
“慢著!”虞楠一走上前,又喊道:“你們可以走,他們不行!”
他用劍指著那些番邦人。
其他人一聽,可以走了,哪裏還管誰是誰,撤走那叫一個快,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似得。
番邦人冷笑道:“看來公子今日要與我們拚個你死我亡了?”
“你們劫了虞府的馬車,重傷了虞風眠,又聚集了這麼多人來虞府鬧事。既然敢做,不敢當嗎?!”虞楠一接著說道。
那番邦的領頭人“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傳言虞府的二公子不過是草包一個,沒有想到傳言竟是假的。長了一雙慧眼!”
“我不明白的是,閣下為何對家父痛下殺手?據我調查,你們之前的合作可是很好的,也成了手足兄弟。難道僅僅是虞風眠沒有了權勢嗎?”虞楠一不解地問道。
“世間之道,自有輪回!殺了就是殺了,何必要與你解釋?!”那番邦人說道。
“難道你們是為別人賣命?為別人。。。。。。”虞楠一話還沒有說完。
隻見一彎月刀襲來,那些番邦人散開,把他圍了起來。定是他說中什麼,他們這才不想讓他再繼續說下去。虞楠一手接住那飛來的彎刀,那刀在他劍上轉了幾圈,又被他甩了回去,領頭人接住彎刀,做了個手勢。番邦人殺了過來。
那彎月刀在空中旋轉著,發出冷冷的寒光,虞楠一巧妙地躲避著它們。這些番邦人的武功可不是中原武功那樣,招招狠毒,若是被擊中,隻一招不是重傷就是斃命。
幾人死死纏著虞楠一,突然那領頭的看準時機,閃影飛向他,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說時遲,那時快,虞若儀輕功飛了過去,那把彎月刀深深插進了她的心髒。
等到虞楠一發現時,他一把接住了向後倒的虞若儀,使出全身的功力,朝著那人打出一掌。那人來不及躲閃,一下飛了出去。撞在了遠處的樹幹上,口吐鮮血。
番邦人停下攻擊,紛紛撤到了自己的主人那裏,扶起他。
“姐!”虞楠一喊道。
虞若儀臉色蠟黃,說不出話來,她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費力地舉起手,想要摸一摸虞楠一的臉。奈何傷得太重,手垂了下去,嘴裏吐出一大口血來。
“楠兒,對,對,對不起!”虞若儀拚勁了力氣,說出了這幾個字後,就閉上了眼睛。
“娘親!”楚星掙脫掉南叔的手,跑了過來。
“啊!!”虞楠一抬頭對著天空喊了起來,他的眼睛通紅,布滿了血絲。
他輕輕把虞若儀放在地上,也不管楚星的哭喊,提起姐姐的刀,像頭發怒的獅子,向那群番邦人一步一步的走去。
領頭的番邦人受了重傷,自知抵不過,與自己的手下,一步一步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