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南宮雲赫凜冽的表情噙在眼中,語氣更是盡顯威嚴的王者氣息。
“王爺!”恩澤的目光落在白鑰婷的身上,轉而又諾諾的看了看南宮雲赫。
“郡主不是外人,有什麼事盡管放心大膽的開口講!”南宮雲赫冷冷的開口。
“是!王爺讓屬下秘密調查的事情有了眉目,證人已經找到,被屬下安置在軍營中聽後王爺發落!”
南宮雲赫聞言,即刻起身,想要破門而出。
“皇叔!”
“王爺!”
白鑰婷和恩澤同時開口叫住九王爺。
“王爺,此刻郡主的門口,恐怕不方便,王妃和白鑰津以及白鑰柔都在門外!”
恩澤搶先一步解釋。
南宮雲赫眼底浮上一抹戾氣,邁著俊逸不凡的步子到來白鑰婷的身旁,抬起俊朗的眉眼瞧了瞧白鑰婷,看著她已然恢複如初,想必不會有人能夠傷害她。
然後他輕輕伸出手指在白鑰婷的鼻尖處,勾動了一下,臉上浮出一抹淡然的笑:“等皇叔回來!”
接著他接著丟下這句話,拂袖快速離開了白鑰婷的閨房。
白鑰婷看著南宮雲赫的背影,吐著舌頭。
她走到梳妝台前坐下,看著鏡中的自己白裏透紅的臉露出淺淺的笑容,重活一世一切都來得剛剛好。
笑過之後,對著鏡子白鑰婷脫掉那件帶血漬的衣服,換上了幹淨的月白色的緊身長裙。
晨曦的陽光透著窗子灑進屋內,落在白鑰婷曼妙妖嬈的身段上,經過昨夜她好像體力完全恢複如初!
白鑰婷推開房門,伸著懶腰走了出去。
一個哈欠還沒等打完,就看見站在院中的肖凝、白鑰柔和白鑰津滿眼疑惑看著自己。
直到此刻,白鑰婷才將昨晚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最後得出的結論正是白鑰津射的那一箭是帶著毒的,而九皇叔一定是給她用了解藥,在她閨房中看護了她一整夜。
白鑰婷福了福身子,垂著晶亮的眸子,嘴角溢出一抹不被察覺的笑容,來到肖凝的身旁,端莊而穩妥的行了禮:“給母妃請安了!”
肖凝凜冽的眸光落在白鑰婷的白皙粉嫩的小臉上,看著她神清氣爽的樣子,一抹恨意便湧了上來,藏在拂袖中的指甲快要掐進肉了。
這個白鑰婷不是中毒了嗎?不是不死也會拔層皮嗎?怎麼此時此刻竟跟沒事人一樣出現在她的眼前?聲音還如此的清脆?麵色還如此的粉嫩?
肖凝疑惑的眸子輾轉在白鑰婷的身上,怒氣便從眼角向外溢出,隨後瞧了瞧站在她身旁的白鑰津,滿眼的不屑與怒意。
白鑰津的眸子微垂,轉而落在白鑰婷那張白皙紅潤的臉上,他的心當即就顫了一下!這?絕不可能?
中了他的毒,就算是吃了他親自配製的解藥,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恢複的這樣好?
半晌,白鑰婷見肖凝還未開口,她緩緩抬起頭來,黑漆漆的眸子落在肖凝慘白的臉上,微微揚起嘴角,清脆的聲音便竄進眾人的耳中。
“母妃,如果沒有旁的什麼事情,兒臣想要去祠堂給祖母請安了!”
肖凝此刻就算再不願意,收拾白鑰婷的事情恐怕也要從長計議,吐了一口濁氣,冷冷的開口:“請安過後,就在祠堂為你父王守靈吧!”
“母妃,兒臣領命!”白鑰婷展步從肖凝的身旁經過,還沒等走出她房間所在的小院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一樣,轉過身來到白鑰柔的身旁,將嘴湊到她的耳旁,譏諷般開口。
“妹妹,昨日答應姐姐的海參粥,一會送到祠堂,我在那邊陪祖母一起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