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麼?你兒子是段家的世子,要想殺掉一個世子,必須稟明聖上才可以,你以為就憑南宮雲赫就可以隨便將世子處死嗎?”
肖凝冷冷的笑了笑:“更何況,他辦事不利,受點苦頭又能怎樣!”
段侯爺不再多言,成為藩王走狗之後,當真知道白展雄與肖凝都是冷辣狠絕的人,也許兒子說的很對,背負著大逆不道的名諱去輔佐藩王何至於此。
“王妃,老臣懂了!”段侯爺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你畢竟是侯爺,那種慈母多敗兒的婦人之事還是留給女人去做,你要做慈父,放心隻要你安心為我辦事,我保證不會你兒子不會有事的!”
肖凝的聲音如此狠辣,讓段侯爺聽完心忽然一顫,眼前的這個女人果然狠辣。
“這個你拿著,天亮之前,將此物投入山腳下的那眼溫泉的入口處!”
肖凝從袖口中,拿出一包東西塞到段侯爺的手上。
段侯爺從地上緩緩的站起來,看了看手中的那包看似不大,拿著不沉的東西,卻散發這濃重怪味的東西,滿眼疑惑的看了看麵前的肖凝:“王妃,這個是?”
“鼠疫之藥!
肖凝的這四個字,竟然說的如此狠辣果決,讓段侯爺聽了之後,大驚失色,他慌忙的再一次跪倒在地上。
“王妃,這可萬萬不可啊!現在是寒冬臘月,又馬上快要過年,如果此時將此物投入泉眼之中,傷及了百姓,咱們南俊藩國該如何是好啊?”
肖凝垂眸看著趴在地上哭的老淚縱橫的段侯爺搖了搖頭,目光灼熱的看著侯府院中那彎殘月,如今她丈夫不在,兒子又下落不明,她能做的就唯有背水一戰,才能實現藩王的烘托大願望。
“侯爺,藩王在世時,您不是時常說做大事者要心狠手辣的嗎?”
“王妃,老臣雖然說過此種大逆不道的話,但是這件事可實在是非同小可啊!這是關乎著咱們整個南俊生死存亡的大事啊!”
鼠疫之事,非同小可,一旦這樣做了,那麼和屠城又有什麼分別?就算是非要有個選擇他寧願用自己的老命去換南俊百姓的命。
“你慌什麼?咱們南俊的泉眼你還不清楚嗎?共分三路,一路流到城中的百姓處,一路流到王府以及各個官宦的家中,另外一路剛好流到九王爺駐紮的大軍之處,我們隻是在他們的必經口處,將你手中的這包東西悄悄的灑進去!”
段侯爺微微抬起雙眸瞧了瞧麵前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心想她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想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哈哈!”肖凝爽朗的笑了笑,接下來王府中的精銳破門而入,將段侯爺的侯府團團圍住。
“王妃!”帶頭的精銳部隊頭領跪在肖凝的麵前。
“段侯爺優柔寡斷,去請他的家眷到王府小住幾日,等侯爺的心靜下來,再送她們回侯府!”
肖凝的話說完,精銳們已經將侯爺的夫人以及他的小女兒從侯府中帶出來。
“侯爺?出了什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