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把藥喝了皇叔帶你去軍營!”南宮雲赫將白鑰婷逼到祠堂一角,修長的手指把弄著白鑰婷的碎發。
白鑰婷左看右看,發現自己竟然無路可退,隻好眨巴了一下眼睛,弱弱的看著九王爺:“皇叔,如果小侄喝下這碗苦藥,除了可以。吃糖人和去軍營以外還有什麼好處?”
“嗬嗬?”南宮雲赫邪魅的笑了笑,將白鑰婷額間的碎發塞到她的耳根後,俯下身子,在她的耳畔悄聲說:“剩下的好處就是……”
白鑰婷精致的小臉一陣緋紅,輕輕蹙了蹙眉,充滿期待的凝望著南宮雲赫,眨了眨眼睛。
九王爺此時正目不轉睛的,望著麵前傾國傾城的郡主,嘴角微微上揚,拉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出來:“剩下的好處,就隻有去軍營的路上,與本王共騎一匹馬!”
“噗嗤!”白鑰婷聞言一個沒忍住笑了笑。
“小侄,你這是所謂何意?”九王爺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無事,不就是喝藥嗎?”白鑰婷沒有想到等來的竟然是南宮雲赫這樣說,所以當下便垂下眸子,一把奪過九王爺手中藥碗,一飲而盡。
不過這一次,竟與以往不同,她竟沒有嚐到藥的苦味,放下藥碗,看都不看九王爺一眼,而是將他遞過來的糖人一把奪過來,含在口中!
“鑰婷,呆會兒回去換件衣服,皇叔真的有事找你!”
白鑰婷不知怎的對上南宮雲赫那一本正經的眸子,忽然覺得有些好笑,晶亮的眸子略過南宮雲赫一眼,便低著頭向祠堂外走去:“好,九皇叔在這裏等小侄去去就回。”
九王爺就那樣看著白鑰婷那樣嬌小的身姿,在自己的視線中消失,淺淺的一笑!
片刻之後!
當白鑰婷穿了一身淡黃色的絨麵長裙,外邊披著一件天藍色的披衣,披衣領口處是純白色的狐狸毛做的領子。
就這樣嫋嫋婷婷的從祠堂外麵走進來,晨曦的陽光落在他精致的眉眼上,加那張精致的小臉,烘托的晶瑩剔透,一時間讓南宮雲赫看傻了眼。
“皇叔?”
“皇叔,我們走吧!”白鑰婷走過去,探個頭,看著九王爺的眼眸,小聲的說。
“嗯,我們走!”直到聽到白鑰婷的聲音,南宮雲赫才從恍惚間回過神來。
兩人很快走出了王府的側門,騎上了那頭高頭駿馬,白鑰婷被南宮雲赫攬在懷中,直奔城外的軍營,快馬加鞭而去。
白鑰婷在南宮雲赫的懷中,除了感受他的溫暖以外,還有一絲分外緊張感覺,
莫非軍營出現了什麼意外?
不好,前世九皇叔的軍營中就是中了肖凝投放的疫毒,九王爺也不幸被殃及,遭了?難道這一次肖凝竟然下手如此早?
兩人很快的來到九王爺的軍營,兩人從馬上跳下來,恩澤接過南宮雲赫手中的韁繩,兩人向軍醫的營帳走去。
“鑰婷,你還記不記得,三年前南俊藩國的那場傳播速度極快的病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