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的住所不像是一位大夫的住所,更像是一位不拘細節的老神仙的住所。
山腳下茫茫白雪,而薛神醫的院子裏確是綠草茵茵,南宮雲赫和白鑰婷站在院子的門外卻能感覺出來院子裏邊那如春的景致。
“還請小醫者,速速去通報老神醫,就說東陵九王爺與南郡郡主前來求見。”白鑰婷客客氣氣的跟前來看開門的小醫者焦急的說著。
“好的,請九王爺與郡主稍安勿躁!”小醫者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轉身便向院子裏走去。
“鑰婷,你說的果然沒錯,這位老神醫的確是脾氣古怪,架子夠大呀!”南宮雲赫在林夕的耳旁低語,伸手拍了拍她的頭。
“噓!”白鑰婷聽見九皇叔這樣一說,急忙伸手去捂他的嘴,然後在他耳旁小聲低語。
“九皇叔!這種話你可千萬不要讓老神醫聽到,萬一他一發脾氣不下山怎麼辦!”
南宮雲赫瞬間將白鑰婷的手握在他自己的大掌中,俊逸深邃的眼眸落在白鑰婷那精致的眉眼上,柔情的看著她說:“好好好,皇叔不說了還不行嗎?”
南宮雲赫一臉寵溺!
這個時候剛剛去通報的小醫者,匆匆的趕了回來:“回九王爺與郡主的話,師傅請二位到屋內一敘話!”
當白鑰婷與南宮雲赫走進老神醫的院子時,那如熱帶雨林般的氣息撲麵而來,令兩人有種春意盎然之感。
“小醫者,郡主不才,想要問一下,老神醫是如何做到,讓這些綠色植物生長在冬日之中,而不會枯萎的?”
小醫者聽了郡主的話,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回郡主的話,其實師傅也是采取了隔寒處理,在院子上方蓋起了琉璃蓋子,又長年在院子裏生著暖爐,院子裏的草草花花作為都是不怕寒的,所以在冬日竟是生的極好。”
“哦!”院子很狹長,南宮雲赫和白鑰婷跟著小醫者走了一會兒才走進,老神醫的房子。
一股中草藥的濃鬱香味撲鼻而來,老神醫的確如傳聞一樣,連頭都沒有回,繼續忙碌著手中的瓶瓶罐罐。
這個罐子裏加點草藥,那個罐子裏加點湯汁,不停的用手中的大扇子扇著爐子。
白鑰婷瞧了瞧,南宮雲赫,和他吐了吐舌頭,才轉過身,站在老神醫的時候:“老神醫,在下是南郡郡主白鑰婷!”
老神醫還在不停的扇著芭蕉扇,回頭稍微瞧了一眼白鑰婷:“郡主?老朽雖是南郡之人,但卻不在朝廷管轄之內,先皇在世時,我與他有救命之恩,他早已親筆寫下詔書,老朽已不在任何階級的管製之下,所以在我這裏便沒有什麼郡主和王子之分!”
老神醫說著,將手中的芭蕉扇指了指牆上的那個詔書!
南宮雲赫與白鑰婷,抬眸望去,照書上的確清清楚楚寫著:薛老神醫醫學蓋世,在朝廷管製之外,救人於危難之中,奉此詔書。
白鑰婷默默的讀著詔書上麵的內容,然後恭恭敬敬的說道:“老神醫,既然詔書上已經清清楚楚寫道,您會救人於危難之中,此時南郡百姓已經到了危難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