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怎麼了?”南宮雲赫十分驚恐。
“不妙!”薛神醫忽然跪到地上。
“到底怎麼了?”南宮雲赫伸手去扶,薛神醫的手,可是無論怎樣努力薛神醫就是不願從地上站了起來。
南宮雲赫情急之下,隻要抽出征戰時才用的大刀,壓在薛神醫的脖頸處。
“說,到底怎麼了?”
“王爺,您就是殺了老朽也無濟於事啊!”薛神醫癱坐在地上,瞪大了一雙老眼。
“本王,命你不管怎樣,實情交代,難道本王來知情權都沒有了嗎?”南宮雲赫冷冷的怒視著薛神醫。
“王爺,郡主她不知為何脈象紊亂的嚴重,老朽行醫半生卻從未見過,如此這般的脈象!”薛神醫對於白鑰婷的事情也是十分撓頭,他真的不知道為何會變成這樣。
“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能使郡主便成這樣!”南宮雲赫將手中的大刀丟在地上,來到白鑰婷的麵前,跪在她的榻前,將她的小手緊緊握在他的大掌間。
“薛神醫本王問你,剛剛你給郡主診脈之時,她的脈象可有異常!”
聽了南宮雲赫的話,薛神醫在大腦中反複思索,想著到底問題出現在了哪裏。
他忽然眸子一眯,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糟了,是老朽的失誤!”
“到底如何?”南宮雲赫再一次追問。
“王爺,剛剛是老朽的失誤,老朽忽然想起來,郡主可能中國火寒之毒,所以與這次廣泛傳播的病毒,相生相克!且更不易服用天山靈芝來治愈!”
薛神醫跪在地上如實說。
“可有解法?”南宮雲赫再次追問。
“有,但是恐怕要走險招!”
“如何解!”
“先催吐!”
“來人!”
南宮雲赫是個行動派,薛神醫說完,便派人準備了催吐藥,然後大口大口的將所有催吐藥,快而準兒灌進白鑰婷的體內。
片刻之後,白鑰婷果然承受不住,胃中的難受的感受,趴在榻前大口大口的吐著。
“然後哪?”南宮雲赫看著薛神醫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然後在放血!”薛神醫看著南宮雲赫說。
“什麼?”南宮雲赫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薛神醫:“我很不理解,剛剛催吐我可以接受,畢竟雪靈芝與她體內的其他的毒,相克,但是這回放血又是何意?”
薛神醫說:“火寒之毒特別熱,而本次廣泛傳播的毒更加熱,這樣兩火交疊,能夠讓郡主體內能家燥熱,所以不管我們怎樣做,都不能將郡主的體溫降下來!”
“所以,我們必須努力將郡主體內最嚴重的幾個點的血放出來!”
“哪幾個地方?”南宮雲赫焦急的問道。
“上充穴,百會穴和左手大動脈血!”薛神醫一邊說著一邊手指落在了白鑰婷的這幾個穴位上。
“怎麼放?”
“金針便可!”
南宮雲赫目光炯炯的落在薛神醫的身上,雙手抱拳懇切的與神醫說道:“那本王就拜托神醫了,一定要救活郡主!”
“九王爺,上一次就是老朽判斷有誤,耽誤了郡主的病情,如果這一次郡主再有什麼問題,老朽提頭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