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段侯爺之子,段成玉好似跑了!”小卒慌忙跪在南宮雲赫的麵前,如實的回答。
“好似跑了是什麼意思?”南宮雲赫冰冷的眸子落在了小卒的身上。
小卒頭都不敢抬起來,他自跟隨王爺打仗到現在,早就知道南宮雲赫的脾氣與秉性,他們家王爺很較真,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而此刻小卒的回答,卻是模棱兩可的樣子,難怪王爺會不高興,是啊?
什麼叫好似?跑了便是跑了?沒跑便是沒跑!
“回王爺的話,段成玉他真的跑了!”小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新整理一下自己的語言,如實回答。
“什麼時候的事情?”南宮雲赫急忙問道。
“剛剛,就在剛剛,屬下前往病患的營帳之中,送退熱藥的時候,段成玉便已經逃了出來,還等在營帳外,詢問屬下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卒如實的回答。
“派三隊人馬追!”南宮雲赫命令到。
“王爺您是說三隊人馬?”小卒將手指舉出來三根。
“對,一對,沿著聲音與足跡去追,一對潛伏在段侯爺的府邸,但凡他回府馬上將他羈押回營,另外一對潛伏在南俊王府,一旦他去南俊王府報信,即刻將其抓獲!”
南宮雲赫不冷不熱的將剛剛的三隊人馬分析出來。
“好的,王爺,屬下這就去!”小卒匆匆的走出營帳。
“恩澤!”
“王爺!”
“馬上叫李副官過來!”
南宮雲赫想了想,不過段成玉是去了王府還是去了侯府,那麼接下來的事情都是不好處理的。
如果肖凝借此機會,與外患聯係,裏應外合對南宮軍營進行攻擊,將是無法收拾。
所以他必須找了李副官,做了一個完全的低語對策。
恩澤匆匆的離開了九王爺營帳。
南宮雲赫掀起簾子,來到榻前,看了看剛剛吃了藥睡下的白鑰婷,他伸手摸了摸她額頭,好在白鑰婷的體溫已經降到了正常的溫度,這才給了南宮雲赫一個可以處理公務的時間。
“九王爺,您找屬下?”
屋外傳來李副官衝衝的聲音。
南宮雲赫那雙俊逸的眸子落在白鑰婷那張精致的小臉上,他笑了笑,邁開步子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李副官你速速與另外兩位副官商議一下,明早之前做一個抵禦的狀態!”
“什麼?王爺您的意思是怕有人趁著軍營病患之多,會借此機會動亂?”李副官聽了南宮雲赫的話,馬上緊張起來。
“是,所以我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將軍營中三支攻擊小隊的營帳各移出大帳外三裏處,安營紮寨,隨時展開對戰!”
“是,王爺!”李福宮得令之後,想要迅速離開南宮雲赫的營帳。
南宮雲赫揮了一下手臂:“李副官,切記這三支小隊,除了攻擊抵禦以外,還是做到隨時回大營稟報,知道嗎?”
“遵命,屬下這就連夜去布置!”李副官得到命令之後,速速走出了南宮雲赫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