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小楚啊，有很多事情不能說的很清楚，但是這個程羽煥的家裏是有點能量的，本來我們通知他不用來了之後，他也沒說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程書記給我打了電話，點名提到了程羽煥，我也沒辦法，小楚你一定能理解的。”
程書記？楚安然想起來了，程羽煥的叔父就是江南市的政法委書記。
“李台長，這些事情我也明白，但是如果今天蘇燦不能上場，我這個總監就不當了！”
楚安然的話說的非常堅決，也並不完全是因為蘇燦，她本身就是個寧折不彎的性格。
就是**裸的威脅！
李千躍聽到楚安然這麼說，也有些尷尬了，其實他自己也很惱怒，這個程羽煥本來聽說不需要來參加節目了，也沒有多說什麼，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又讓自己的叔父打了電話過來。
“小楚，你看這樣行不行，讓程羽煥和蘇燦都上，但是蘇燦不能唱那天的那首歌了，隨便唱一首別的，因為這個《小情歌》太火，畢竟還要做個樣子的，不能讓程羽煥變成陪襯。”李千躍說道。
“什麼？不能唱《小情歌》……”楚安然立馬就火冒三丈，剛想再說什麼，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她回過頭，看見是曉曉。
“既然蘇燦不能唱《小情歌》，正好，讓他唱那首《那些年》吧，我忽然覺得，這一首歌更加適合當MV的主打歌，而且我們不是都還沒聽過他唱過這首歌嗎？”章曉曉笑道。
《那些年》嗎？楚安然內心想到，這首歌雖然也是蘇燦製作演唱的，水準也很高，但是現場演唱的話，先前又沒有什麼準備，楚安然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安然姐，那小子這麼有信心，不會出問題的，而且，這樣一來，我的MV也能順利錄製。”章曉曉剛才也聽到了一些電話的內容，知道了楚安然的難處，善解人意的說道。
“對不起，曉曉，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不能……”
“安然姐，換吧，沒關係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就在楚安然打算咬著牙抗爭到底的時候，蘇燦從化妝室裏走了出來，穿著一身修長的純白色小西服，頭發也打理成了流行的發式，整個人都煥然一新，此時露著自信的笑容，真的有了幾分明星的模樣。
“可是，小燦……”
“安然姐，請你相信我。”蘇燦的眼神異常的鑒定。
他化妝完畢之後，就站到了門口，自然也聽到了電話，雖然大體的細節他猜不到，但是蘇燦記得很清楚，當時他拿到選秀冠軍的時候，這個張興海助理的眼神便十分不善，現在看來，十有八九是他在搗鬼。
“好吧，換歌！”
也許是相信蘇燦的實力，也許是看到了他無與倫比的信心，楚安然掛掉了電話，咬著牙下了命令，同時狠狠的盯了一眼張興海。
她覺得這件事情絕對是張興海幹的，但是現在沒有時間收拾他，等空閑了下來，這筆賬她楚安然一定會算的。
張興海從剛才就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他何嚐不知道楚安然已經懷疑到了他，不過他並不在乎，因為蘇燦的底他已經查到了。
“哼哼，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運氣這麼好，找到了一首好歌，就算那次發揮超常又怎麼樣？一個對女生表白都唱的五音不全的白癡，怎麼可能唱好其他歌曲。”
張興海已經知道了蘇燦在十二中的綽號，所以料定這一首《小情歌》一定不是蘇燦自己製作的，而演唱也很有可能有貓膩，一首歌曲練上幾百遍，再傻的人也能唱的馬馬虎虎的。所以換了歌之後，這個蘇燦一定完蛋。
張興海知道楚安然打算利用蘇燦打響自己在江南市的第一槍，隻要蘇燦今晚發揮失常，不！就算他不失常，正常發揮，也一定會被程羽煥的風采蓋過！不能唱《小情歌》，這個蘇燦就什麼都不是！到那時候，楚安然自然算是策劃失敗了，就會失去李台長的信任，而張興海到時候再煽點風、點點火，保證楚安然卷鋪蓋滾蛋。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張興海聽到他們討論什麼那些年的時候，總感覺好像有什麼是自己沒有考慮到的。
“沒關係了，這個蘇燦就是個紙老虎，一會就會原形畢露了，程羽煥，我拖了這麼多關係，你可要給我好好表現。”張興海內心安慰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