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則對女兒不滿的說道:“曉梅,你幹嘛,這南江特曲也是好酒,幹嘛要丟掉,怪可惜的。你們不喝,還不許我們兩個老人平時在家喝一點啊。真是敗家子。”
“那個,曉梅姐,我喝什麼酒都不重要,你就別拿這酒出來,我喝不慣。”
林風見一家人要因為喝酒的事情而鬧不愉快,趕緊打圓場。
又補充道:“對了,我們下午不是還要賣蠍子嘛,因此就得盡快回去做一些準備工作的。那就不喝酒了。”
“急什麼,來到我家,就好吃好喝呆著吧,再說,天蠍樓的人也要晚上七八點才能到你家買蠍子。怕什麼呢?”
夏曉梅不以然的說道。
隨後就熟練的敲開茅台酒蓋,替林風倒了一小杯酒。
又替父親倒了一杯。
又看向母親,問道:“老媽,你做這麼一大桌菜辛苦了,也喝一杯酒吧。”
“我不喝,我吃飯就行了。”
夏母賭氣的說道。
“不喝算了,我喝。”
夏曉梅說道,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酒。
然而端起酒杯,對林風說道:“林風,來,我敬你,隨意,慢慢喝。”
輕抿了一口。
林風麵色尷尬,也隻好輕抿了一口。
他第一次覺得在別人家吃飯有這麼尷尬的。
如果是別人家,他早就拂袖而去。
但這是夏曉梅家,他不可能那樣做。
至少也給夏家兄妹留個麵子嘛。
再說,老人家什麼都不懂。
他們不待見自己,也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女兒而已。
見父母兩人都悶悶不樂,夏曉梅又喝了一小口酒,這才鄭重對父母說道:“爸,媽,其實沒有別的,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樣子對待林風。
實話對你們說,人家林風的資產比我們兄妹倆的資產加起來還多得多。
光一個珍珠玉米項目如果全麵投入市場,估計也在幾千個億之上。
還有蠍子項目,也是幾百個億之上的市場。
也就你們兩個沒有見過世麵的老人才這樣子小瞧人家。
要知道,現在省城的天蠍大酒樓的老板都要對他客氣三分,不敢得罪的。
而那個大酒樓老板的身家,至少都在幾十個億之上。
你想想,人家那麼大的老板,都對林風這樣子看重。
你們又憑什麼不看重他呢。
更確切的說吧,如果不是林風的幫忙,我哥,還有我,我們兄妹的產業,估計都被那個牛大偉奪去大部分的。
但林風出手,趕跑了牛大偉,才讓我哥重新掌握公司。
我哥之前還想把他的所有公司產業並入林風的公司呢。
但林風他一直沒有鬆口呢。
對不對?林風!”
不等林風回答,夏父馬上笑了笑,對林風說道:“林先生,恕我眼拙,真的沒有看出來你原來是這麼大的老板啊,我先敬你一杯,算是道歉啊。”
說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但心中卻在冷笑,吹吧,太能吹了。
也不知道這小子使了什麼功法,竟然把咱女兒迷得這樣子神魂顛倒,真是悲哀啊。
要知道,他一直以自家一對兒女有出息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