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他們跟著老張陳光達他們一起訓練,整個人都變化很大。
各種感知應變能力也大大提高。
身體的力量與速度也大幅提高。
並且,他們所練習的吐納之術也有些氣感了。
因此,對付一二個大漢,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別啊,是我,不要打我啊。”
隻見濃霧當中,一個瘦小的漢子緊張的說道。
孫張兩人一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好朋友賴瑣。
這也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
父母都在家務農。
而他則在周縣一個工地上做小工,累死累活,也隻能賺那麼一點錢。
再加上家裏父母種了五六畝地,一年到頭也沒多少積餘。
不過,他今年也有二十五六歲了。
但依舊是光棍漢一個。
這讓他父母也跟著急。
“瑣子,你來幹什麼,你不是在周縣工地上做事嗎?”
張黑子奇怪的問道。
又看著賴瑣一副要去鋤草的作派,就越發好奇了。
“對啊,瑣子,你不是在縣城做包工頭嗎,怎麼就回來了。工地上沒事兒做了嗎?”
孫衛星也說道。
“毛錢,工地老板把錢都卷走人,咱們工人都沒有發工資,全部停工了。
因為沒有事兒,我就回來了。”
賴瑣無奈的說道。
又問道:“對了,我聽你們現在在跟林家那個小傻子做事,怎麼樣呢?一個月能拿多少錢?”
他在工地上做小工是一百塊錢一天,一個月就是三千塊錢。
吃住都歸包工頭。
可是,現在沒有工可做,就隻能回來。
而包工頭還欠他二個月的工資,六千塊錢呢。
“我們工資不高,也就一個手而已。”
孫衛星伸出手掌來,在賴瑣麵前搖了一搖。
“什麼,一個月能有五千塊?”
賴瑣睜大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上個月我發了六千多塊錢。”
張黑子雙手抄胸,淡淡說道。
“什麼,一個月發了六千多塊錢,我的天,我要也去,你們把我弄進去吧。”
賴瑣立即眼紅的說道。
又不禁罵道:“我在那工地上做事,每天十幾個小時,一百塊錢一天,加班補五塊錢一個小時。尼瑪,累死累活,一個月才三千多塊錢。
到頭來,建築老板卷款而逃。我們就什麼都沒有了,白幹了。”
又對孫張兩人說道:“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我的老朋友,我現在過得這樣艱難,你們無論如何也要幫我找份工作的。”
“這個嘛,我們也沒有把握,需要問我們的老板與經理他們才知道,還需不需要人手。
但有一點,老板那邊肯定是要過關的,就是工人的人品,還有忠誠度。如果敢在公司裏麵胡作非凡,或貪圖小利之類的,那老板不但會開除這人,還會打斷他的手腳,把他的手腳拿去喂狼。”
孫衛星淡淡的說道。
他知道賴瑣有點愛占小便宜,且手腳有時候也有點不幹淨。
因此就有些拒絕。
但又不想撕破臉皮。
因此就借著林風的名頭進行敲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