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著,南初月就下意識的重新拿起筷子,自然而然的吃起了早飯。
隻是整個過程裏,她依然是思索著整件事,卻是半點頭緒都沒有。
吃罷早飯,她隻得將目光落在了橘秋身上:“王爺在哪裏?”
橘秋的眼睛裏瞬間開始放光:“小姐,這樣就對了!既然你已經嫁給王爺,自然是要對王爺多一些關心。隻要你們相互走近,一定會成為人人稱羨的一對璧人。”
“……”
這到底是哪裏跟哪裏?
她隻是問了問人在哪裏,怎麼就能扯出這麼多的事情?
不過眼看橘秋一副關不上話匣子的模樣,南初月趕忙出言打斷了她的話:“你再說下去,天都要黑了。我就算想去關心王爺,都沒什麼機會了。所以,現在告訴我,王爺在哪裏。”
“在書房。”
還真的是沒有什麼新意的答案。
她起身,邁著不怎麼輕快的步子去了書房。
站在門口,她抬手想敲門,突然又覺得自己來的太過唐突,根本不知道要談什麼,也不知道從何談起。
整件事,她好似就是被牽著繩子走似的,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
就在她思索的時候,書房裏響起了君北齊的聲音:“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話聲落下的時候,書房門已經被打開。
玄五對著南初月行禮:“王妃。”
他示意南初月進去之後,就直接走了出來,並且將書房的門關上。
南初月此時已經沒有了昨天的沮喪,隻是大腦裏覺得千頭萬緒。
她抬眼看向坐在書桌後麵氣定神閑的君北齊,選擇了開門見山的方式:“王爺,昨天的事情,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王妃帶本王回家探親,怎麼事後,反而要本王給出解釋了?”
她幹笑了一聲:“王爺,昨天的南家有多奇怪我就不說了。王爺一直在龍瑞軒等我造訪,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情。這件事,你是該給我一個答案吧?”
君北齊將手裏的手放到了桌麵上,似乎在思索這個問題。
可是半晌之後,他出聲說道:“那你覺得,本王為什麼要然你帶本王去南府呢?”
“肯定不是因為你真的想去走親戚。”南初月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圈,“自從離開京都,你對這邊的事情應該有了相信的打探。難不成……”
想到這個答案,她似乎很難接受,卻還是說了出來:“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爹爹有心思將南昕予嫁給你?”
“你爹最開始並沒有這樣的想法,完全是南昕予一手促成的。”
“她?”南初月麵上顯露出詫異的神色,“她不是心裏隻有君耀寒一個人嗎?並且據我所知,她和君耀寒的關係還沒有斷掉。想來,她還想重新和君耀寒在一起,怎麼會突然打起你的主意?”
“因為我是個殘廢。”
聽聞這句話,南初月並沒有第一時間回話,而是認認真真的打量了君北齊一番。
一般情況下,沒有人願意承認自己是個殘廢,何況是像君北齊這般英明神武的存在?麵的自己唯一的,又是無法改變的確定,確實是一件無比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