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城西,擂台已經擺好。
和普通擂台不同的是,這擂台上站著兩個帶打的高手,他們也隻會使用先前列出的招式。挑戰之人可以自行上台挑戰,也可以說明方法,讓台上的人代為出手。
此外另有一個長須幹瘦的老者坐在台上,才宣布開打,便有人跳上台,“我不用別人替我出招,我自己動手。”
話雖如此,叫囂得也凶狠,幾招之後卻驟然被打下擂台。
片刻之後,孫辰午竟走了出來,向一個小廝問道,“怎麼樣?”
小廝道,“來的人五花八門,用什麼劍術的都有,目前還沒有用衡山劍法的。不過這幾個,”說著將一頁紙遞給王道飛:“衡山派的莫大俠說,他們的招式偏巧淩厲,有衡山劍法的劍意。”
王道飛掃過一眼,向身後之人示意,“找人問問,他們和誰學的。”
胡貓兒和李萬千此時正在台下,眼見如此大感詫異,“果然是他。”
此時,那擂台之上,某人不敵,輸了卻不服氣,在上麵大喊大叫,“不可能,不可能。我從來沒有在劍招上輸過一招半式,你違規了,你一定用了內力,不然你不可能做到。”正說著,忽然擲出一枚暗器。
這台上比武,本就是點到為止,隻切磋招式,卻不想有人氣急敗壞下殺招。
眼見那暗器擲出,輕巧被台上之人躲過,卻繼續直奔向人群中,正要落在李萬千眉心。
那人武功算不上高明,但這忽然擲出的暗器也綁匪李萬千這個小捕快奪得開的。
胡貓兒正要出手,忽然見一個少女打個空翻將暗器踢走,而後當啷啷落下台上。
李萬千被嚇得一個踉蹌,連退幾步,隻罵道,“這些江湖人果然沒什麼好東西,,說好的江湖道義呢!”
胡貓兒察覺到周遭目光射來,背上一陣寒意,隻好道,“話不能這麼說,哪裏都有不講道義的。”
李萬千卻道,“那誰知道哪個講‘道義’,哪個不講?”
胡貓兒趕忙岔開話題,“哎,先別說的別的。人家救了你,你可還沒道謝呢?”
李萬千這才向台上看去,隻道,“這女子身手倒是不錯。,不知道什麼來曆。”
那旁邊一人道,“這你都不知道?那是將軍府的三小姐。”
那三小姐陳天本是為了救人,陰差陽錯落在台上,動作輕柔卻穩健,顯然下盤功夫不錯。
陳天此時正要下台,孫辰午隻道,“這位姑娘,既然來了,何不試著破解幾招?”
陳天側目看了看貼在擂台上的招式,心說也沒什麼難的。當即雖不說話,卻隻在台上站著,這意味再明顯不過。
她並不打算由台上之人代勞,而要自己出手。
那台上之人仍然按照既定招數施展武功。
陳天原本隻是隨意一試,竟不想一連破解了前麵八招,第九招的時候才略覺為難。
台上之人道,“姑娘為何不出招?”
陳天道,“這根本不是劍招。前招還在上,轉而卻化削為打,上下不能兼顧,根本做不到。”
那人道,“當然能做到,姑娘可以試著破解,或者向台下領了賞銀去。”
陳天站在一旁,思考半晌半天,隻向那人手腕試探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