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趙鐵柱給撩的七上八下的鄭芳菲,整個人癱倒在了趙鐵柱的胸膛上,沒好氣道:“小冤家,看來姐姐真是上輩子欠你的,要不然這樣,不然就……”
說到這裏,。
“姐姐說的是真的嗎?我還從來都沒過……”
趙鐵柱眼前一亮道。
看著眼前的大男孩一臉的期待,鄭芳菲心都酥軟了。
她發現自己是真的淪陷了,對趙鐵柱有種說不出的情愫在。
“但是,姐姐怕之後,姐姐的病會更嚴重了,怎麼辦?”
“實在不行,那就隻能給姐姐。”
見趙鐵柱一本正經地說著。
“真是的,你這壞家夥啊~”
鄭芳菲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整個人都癱軟在了趙鐵柱的身上。
很快,抬頭看著趙鐵柱。
趙鐵柱坐在那裏,雄姿英發。
鄭芳菲當然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麼,但她在與吳軍的生活當中,都是淺嚐輒止,從未做過這種令人羞恥的動作。
年輕人,通常都會比較來的疾風一般。
何況是在別人的家裏。
鄭芳菲靠在了趙鐵柱的身上,有些哀怨的道:“趙大夫,這個療程也太短了些。”
趙鐵柱是個男人。
男人最不喜歡聽的話就是“太短了”之類的話。
“哼,你這個患者真的調皮,療程是要連續的,不是一次。來,再給你藥。”
鄭芳菲驚呼一聲,看著對方死灰複燃,眼睛裏滿是笑意。
“芳菲姐,剛剛的治療隻是第一療程,接下來是第二療程……”
說著,趙鐵柱強勢的將鄭芳菲放在了沙發上。
不由得咧嘴求饒。
趙鐵柱壓在了鄭芳菲的身上,搖頭。
趙鐵柱這是要做總攻的準備,鄭芳菲也知道,自己終究是要麵臨的。
她已經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隻是,凡事總是有些事與願違。
一聲微弱的聲音傳來,但鄭芳菲卻聽的如同驚雷。
“媽媽,我要喝水……”
鄭芳菲急忙將趙鐵柱推開,胡亂的從地上抓起了衣服穿上,三步兩步的跑到了吳雯雯的房門前。
“雯雯,你怎麼了?醒了嗎?你要喝水啊?好,媽媽現在就給你去弄。”
趙鐵柱看到眼前這一幕,也是十分的無奈。
好事多磨?還是說時運不濟?
鄭芳菲歉意的對趙鐵柱一笑,做了個手勢,示意讓趙鐵柱將衣服都穿上。然後她走進了廚房給吳雯雯弄水喝。
趙鐵柱慢悠悠的撿起了衣服,突然鄭芳菲衝了出來,將地上的衣服一把抓起來,扔給了趙鐵柱。
“快!去你的房間裏穿。”
趙鐵柱一愣。
“怎麼了?”
“吳軍回來了!”
“他怎麼又回來?”
鄭芳菲來不及多做解釋,推著趙鐵柱進了他的房間,然後開始收拾客廳。
當鄭芳菲剛剛將淩亂的客廳收拾好了,別墅的大門被人打開,吳軍走了進來。
鄭芳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和淩亂的頭發,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驚訝的問道:“怎麼又回來了?”
吳軍觀察了一下周圍,抽了抽鼻子。
貌似空氣當中彌漫著某種不詳味道。
“哦,我忘記了文件,回來取。芳菲,你沒事的吧?你怎麼臉那麼紅?”
鄭芳菲摸了摸自己的臉,回答:“剛剛運動了一下,不礙事。”
“是嗎?趙大夫呢?”
“趙大夫有點累了,剛剛去休息了。”
吳軍也沒有說什麼,進了書房,取了資料之後,跟鄭芳菲說了兩句就再次離開了家。
確認吳軍走了之後,鄭芳菲先是給吳雯雯送去了水和水果之後,敲響了趙鐵柱的房門。
進了趙鐵柱的房門之後,鄭芳菲剛關上門,就被趙鐵柱壁咚在了門上。
“別鬧!吳軍回來的有點不同尋常。”
鄭芳菲用力推開了趙鐵柱之後,正色說道。
“怎麼不同尋常了?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說不好。我女人的直覺吧。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而且,他一般從家裏出去之後,很少會折返,這次找借口說是取資料,我看是不像。”
趙鐵柱雙手抱在了自己的腦後,無所謂的道:“那芳菲姐你說怎麼辦?不想治病了?”
“哼,都是你這個壞大夫害的。但現在,對孩子,對家庭來說,還是穩定比較重要。趙鐵柱,要不,你開個醫囑,讓我和雯雯都去你的家鄉那邊就近治療,不是兩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