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和鄭芳菲母女倆從野溫泉回來的時候,已經天色將晚。
從城裏來的母女倆的氣色都不錯。
吳雯雯是因為連續的治療讓她的身體逐漸的恢複。
而鄭芳菲則因為再次和趙鐵柱在溫泉水池裏昏天黑地了一番之後,神清氣爽。
趙鐵柱剛剛進了村,就碰到了一個村民。
“大柱子,你怎麼才回來?陳二嫂被陳大綁了,押到了陳家祠堂門前,說是要浸豬籠。”
“什麼?”
趙鐵柱大吃一驚,大步流星向著陳家祠堂衝去。
鐵嶺村幾個古老的姓氏,以李姓人口最多,其次是劉姓,再然後就是陳姓,都有祖宗祠堂在村子裏。
當趙鐵柱來到了陳家祠堂門前的時候,發現已經裏三層外三層圍著數百號人。
當然了,這些人不隻是姓陳的,還有其他的村民。
在陳家祠堂庭院正中央,披頭散發,衣衫襤褸,嘴上臉上更是有傷痕的陳二嫂五花大綁,跪在了地上。
陳家的幾個輩分高的老人坐在了祠堂裏,正在審問陳二嫂。
“……柳金妮,你還不承認?再不承認,我就用陳家的家法伺候你!”
也就在這個時候,趙鐵柱趕到了現場。
看到陳二嫂形容淒慘,趙鐵柱就是一陣的心疼。
“住手!”
隨著喊聲,趙鐵柱分開了人群,走進了陳家祠堂。
現在趙鐵柱大小也算是村子裏的名人,大家誰不認得?於是大家讓開了一條道,讓趙鐵柱走到了祠堂裏。
周圍人議論紛紛的聲音傳入到了趙鐵柱的耳朵裏。
“趙鐵柱這小子竟然敢闖陳家祠堂?膽子真大啊。”
“嘿嘿,奸-夫-惡婦,這不就是現成的證據?”
“想那陳二在地下,被一個後輩人給戴了綠帽子啊……”
陳大看到了趙鐵柱,跳了出來,指著趙鐵柱大喊道:“趙鐵柱,你小崽子毛還沒有長齊,也敢勾搭我們陳家的媳婦兒?”
趙鐵柱冷冷的看了一眼陳大,道:“你們這是要用私刑嗎?”
陳大冷笑著說:“這是我們陳家的事情。等我們用了家法,再找你算賬,不會便宜你小崽子。”
趙鐵柱目光越過了陳大,看向了陳家家族的幾個長輩。
“幾位陳家的爺爺,你們都是看著我趙鐵柱長大的吧?我趙鐵柱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應該很清楚吧?”
趙鐵柱突然出現,一下子氣場全開,讓陳家的人都䢔吃驚。
幾個陳家的長輩彼此交流了一下,其中一個白須白發的老者威嚴的道:“趙鐵柱,你是我們村子裏的村醫不假,你的爺爺和你都給村子裏人治過病,但不代表你能夠禍害我們陳家兒媳婦。今天,我們必須要給死去的陳二一個交代。”
趙鐵柱冷笑道:“交代?當年你們陳家的陳二被生生的打死,也沒有見你們給他一個什麼交代。現在可好,這麼一大幫子老爺們,欺負一個寡婦嗎?我都替你們害臊。”
“大膽!趙鐵柱,這裏是陳家的祠堂,還敢放肆?來呀,陳家的子弟,把他給我抓住了,跟柳金妮一樣浸豬籠。”
有陳家的青壯子弟衝了上來,圍攻趙鐵柱。
趙鐵柱夷然不懼,拳打腳踢,和十多條漢子扭打在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