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打開的一瞬間,那把“步槍”變成了一快用來做奴的粗製木頭,青棗跪在蘇顏腳邊,滿臉的淚水。
“王妃,這不是我放的,不是我放的,昨天您狩獵回來將木盒子給我時,我將它放到您的帳裏,去準備的熱水給您洗澡,我給木匣子上鎖的時候,專門看了一眼,裏麵確實是‘步槍’而不是別的東西!王妃,青棗冤枉!”
蘇顏不顧青棗的哭喊,起身穿衣洗漱,都沒有搭理青棗,這哭聲引來九皇叔呂淳的注意。
“喲,這大清早的,青棗哭哭啼啼的這是幹嘛呢!”呂淳進門看到已經哭紅眼的青棗。
“王爺大概也知道了昨夜晴格格受辱一事,此時牽扯到我,因為我造的那把‘步槍’的緣故。”蘇顏一邊上妝一邊說道。
“可是,這又幹青棗何事?”呂淳實在受不住這青棗哭哭啼啼。
“我狩獵歸來,將這‘步槍’連同匣子一起交於青棗,而她也說自己是在晴格格出事前唯一碰過這匣子的人,晴格格的事情,青棗自然脫不了幹係!”蘇顏已經穿好衣服,打算去麵前呂懷王。
“如果青棗是受了你的指使,你又如何脫得了幹係?何況你才是她的主子!”呂淳萬萬沒有想到正是因為這樣隨口說的一句話,蘇顏就記仇了、
“我還是你的王妃呢,如果我要是說,晴兒格格是你九皇叔呂淳指使我去,而青棗自告奮勇的去幹了這件事,所有人大概也是會相信的吧!”
蘇顏說完這句話,帶著哭哭啼啼的青棗往呂懷王處去。
呂淳作為此案的全權查案人,也去往呂懷王處。
正當蘇顏到達呂懷王處,看到帳中已經安坐的娘娘們,蘇顏覺得晴兒出事,很像是一盤局,而下這盤局的人,是比那紫玉手鐲還要心思縝密。
“淳王妃!你可識得這個?”呂懷王讓太監將‘步槍’連同匣子拿給蘇顏看。
“這是我昨日用來說狩獵的武器,是我親手所做!”蘇顏仔細觀察著這營帳中的每一個人。
“昨日狩獵歸來,這‘步槍’可否外借?”
“不曾,最後接觸這‘步槍’的是婢女青棗。此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這‘步槍’,直到現在它出現在我的麵前!”
“你是說你狩獵歸來,這‘步槍’是你的婢女最後接觸的,不是你?”
“自然不是我!”蘇顏語氣很強硬。
“婢女何在?”
“隨我一同來到皇上帳外,在帳外等候。”
“宣婢女青棗!”陳公公說到。
青棗低著頭進來,跪在呂懷王處。
“是你最後收的這‘步槍’?”
“是奴婢,可是,這‘步槍’如何到晴格格那裏,奴婢真的不知,奴婢不知啊!”青棗低著頭,全身顫抖。
“倘若是有人指使呢?”瑜妃娘娘瑉了一口茶說到。
“瑜妃,不可胡說!”皇後瞪了一眼瑜妃。
“瑜妃娘娘這是說,我指使青棗把這‘步槍’給淩辱晴格格的歹徒,還故意將這‘步槍’留在晴格格身邊?”蘇顏實在 是厭煩這些婆娘在這裏叨叨叨叨,還添油加醋的叨叨叨叨。
“淳王妃詫異!這是你自己說的!”瑜妃娘娘繼續說到。
“瑜妃娘娘,您這是把皇上的顏麵,把老佛爺的顏麵甚是是整個皇家的顏麵按在地上摩擦,您當大家都是豬麼?殺人犯都知道殺人滅口後將作案工具消失匿跡,我倒是趕著去承認做了這麼一檔子可能株連九族的事,還留下證據?”蘇顏語氣平靜卻言辭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