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昊仰著天真無邪的小臉兒看著琴笙,“你是誰呀,怎麼會來我七姐的院子?”
陶永俊覺得自己怎麼都是陶永昊的兄長,無論如何總歸是要比陶永昊穩重一些的,雖然他僅僅比陶永昊早出生那麼一盞茶的功夫。
所以陶永俊小盆友端著小臉兒正兒八經地問道:“你是不是同我七姐相識?”
當然正兒八經隻是他那麼認為的,在琴笙眼中這就是一個豆丁大的小屁孩兒卻非要做大人的趕腳。
“你們七姐可是陶永靈?”
陶永昊呆萌地點了點頭,“對呀。”
陶永昊小盆友眼睛很大很水靈,睜著眼一直看著別人的時候特別能戳中這人的萌點。
陶永昊小盆友和陶永俊長得是十分相似的,陶永昊很萌很可愛,陶永俊小盆友自然也是不差的,隻是他總是端著大人的姿態,所以兩人還是很好區分的。
當然,陶永俊小盆友雖然不如陶永昊小盆友活潑,但是可愛卻是一點兒也不輸陶永昊小盆友的,特別是陶永俊小盆友越是一副小大人兒的做派,別人越是想要逗弄他。
既是自家小徒弟的弟弟琴笙還是有一點兒願意搭理對方的。
“本座是你們兩個小家夥的姐姐的師父。”
陶永昊:“你長的這般好看,我七姐也好看,倒是配做我七姐的師父。”
琴笙有一些哭笑不得,這個小家夥思維倒是異於常人,僅僅是因為他長的好看便配做自家小徒弟的師父?
琴笙行至陶永俊陶永昊兩個小盆友的對麵坐下。
陶永俊:“我七姐緣何會拜你為師,你看起來除了長的好看便沒什麼本事,我七姐拜你為師她可以學到什麼?”
“人不可相貌,海水不可鬥量。小家夥,看人可不能隻看外表,你怎知本座除了相貌一無是處?”
陶永俊:“那我七姐拜你為師倒是究竟跟你學什麼?”
“小家夥,你是在套本座的話。”
琴笙用的是陳述語氣。
陶永俊被琴笙戳穿意圖也不尷尬。
琴笙覺得將軍府應該是祖傳的厚臉皮,當然他的小徒弟兼小外甥女除外。
否則,看這被人毫不留情地戳穿心思,不尷尬不臉紅的樣子十分的自然,就跟先天遺傳似的。
陶永昊:“你說的不對,我八哥他隻是想知道我七姐是不是拜了一個一無是處的師父。”
陶永俊:“不錯。而且我將軍府權大勢大,而且我七姐是將軍府整個府上下的明珠,誰知道你是不是哄騙的我七姐拜你為師,然後想要從我七姐身上得到什麼好處?”
到底是一個孩子,將軍府權大勢大這種話也是張口就來。
雖然這個小家夥說的是事實,但是自古沒有哪一個帝王不是多疑的性子,若是聽到這話少不得懷疑對方想要謀朝篡位,或是憑借權勢便作威作福。
所以這話若是被有心人聽了去,指不定陶國雄受收到怎樣的彈劾。
慶幸現下除了他們三人這周圍再也沒有旁人。
“小家夥,當心禍從口出。”
陶永俊小盆友自己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但是被琴笙這麼一說,頓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