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
鳳青淺眯起了眼睛,感覺渾身上下都被撕裂了似得。隻是稍微抬一抬手,就痛的不得了。周圍寒風瑟瑟,白布蕭蕭,時不時還有幾聲烏鴉啼叫,無一不顯示了這兒不是什麼好地方。
突然,讓人惡心的聲音傳入鳳青淺的耳膜。
“你們愣個屁,趕緊的,早點做完早點交差!”
“這不好吧,畢竟是大小姐……”
說話的是一群肥頭大耳,長相歪瓜裂棗的家夥。他們穿著家丁服,胸口還繡著鳳字,隻是這些人露出的淫色,讓鳳青淺很不爽!
“什麼大小姐,再說一句大小姐我拔了你的舌頭!她就是個廢物,沒人要的賤皮子,二小姐吩咐我們汙了她的身子,二十多兩呢,你們還想不想要了?”
二小姐?銀子?
鳳青淺撇了眼她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說有多麼寒酸,破洞都不知道有多少個。就這樣還是大小姐?說是乞丐她都信。
突然一陣頭疼,無數畫麵從她腦海中飛速閃過,摸索著原主的記憶,她終於知道這具身體究竟是什麼身份,並且往前幾年過著怎樣豬狗不如的生活!
鳳青淺,既然這身體是我的了,那你之前所受的委屈,都由我來一一還回去!
鳳府的家丁絲毫沒發覺他們想侮辱的大小姐已經醒了,也絲毫沒感覺到自己已經命懸一線!而是仍然不怕死的將他們的鹹豬手伸向髒席子上的鳳青淺。
就在他們的髒手碰到鳳青淺的一瞬間,鳳青淺無視周身如火燒的灼痛,腰部使力整個人飛快的站起來。在這些家丁的詫異目光下,她隨手折斷了一根樹枝,並且讓這根樹枝距離他們的咽喉不到一寸!
“說,你們這群醃臢蠢貨,誰派你們來的?”
“你你你……你中了軟骨香,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不想死的話,就把你們背後的主子說出來。”
家丁們都是府中最低等的奴仆,他們隻是有些修為,才會被升為二等雜役。要是沒了修為,那被喂狼喂狗,可都是隨主人心意的!
“我說,我都說!是二小姐,二小姐給我們每人二十兩銀子讓我們髒了您的身子,這樣大小姐跟太子的婚事就隻能作廢……我們,我們都是無辜的,請大小姐網開一麵……”
雖然這家丁嘴上說的畢恭畢敬,可他的手卻偷偷摸摸伸向衣襟,一個藥瓶子躍入鳳青淺的視線。
鳳青淺嘴角勾起,光速般的刀起刀落。隻見這家丁的雙手竟然被樹枝割裂,軟趴趴的掛在手腕上,好不淒慘。
“現在求饒,晚了!你們該為你們的貪念,付出代價!”
嗖嗖嗖幾聲,在場的幾個家仆竟然全被鳳青淺手上的那根樹枝殺死,沒留一個活口。而鳳青淺卻隻是瞧了眼樹枝尖兒,微微歎氣。
“果然不如刀劍,這鋒利程度就是不行。”
鳳青淺剛說完這話,就瞧見了一行人急匆匆的趕過來。他們這行人衣著華貴,光是站在那兒就與髒亂不堪的汙穢之地格格不入。但不知為何,這些人的目標非常明確,直接往鳳青淺這方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