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佟大福並不知道桃花是打進他企業內部的間諜,也是來霍霍他生活的。
他被女人迷得神魂顛倒。
他治病養傷的這段時間,桃花隔三差五就在他麵前搔首弄姿,媚態百出。
有時女人抓著他的手,繼續在自己身上亂摸。
這麼一摸不要緊,佟大福下麵的線崩開了好幾回,所以一直到年底,傷口也沒好利索。
後來,男人瞅到桃花就害怕,渾身起雞皮疙瘩……擔心看到她以後衝動,也擔心下麵的線再次崩開。
最後他都苦苦求饒了,說:“桃花啊,你饒了我行不行?咱不帶這樣的,等我好了你再誘惑我中不?要不然我就成太監了。”
桃花說:“人家等不及嘛,好想立刻成為你的女人,死鬼,這麼美麗的大姑娘讓你隨便摸,你嘚瑟個毛線?”
“姑奶奶,我求求你中不?再也不敢了中不?關鍵不在時候,你先走吧,等我的傷好了,主動去找你。”
“切!我才不走嘞,為了你,我跟男人都離婚了,沒地方去了,隻能賴你這兒不走,要不然吃啥,喝啥?”
“那你別一直來我屋裏中不?我受不了。”
“那我去哪兒?”桃花又問。
“愛去哪兒去哪兒?這兒有十萬,你先拿著花,三個月之離開我的視線。”佟大福真的怕了,直接給她十萬,想把桃花轟走,免得自己落個陽、痿不舉的下場。
哪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桃花拿到那十萬,還是不肯走。
她不但在打擾佟大福的生活,也在打擾佟石頭的生活。
大晚上的她不睡覺,在隔壁弄一套音響,一套麥克,呼天喊地在哪兒嚎:“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但你卻總是笑我,一無所有……。”
晚上吃完飯,她能從黃昏一直嚎叫到天明,吵得佟家兄弟誰也睡不著。
早上起來,別人幹活,她卻睡大覺,一覺睡到傍晚,起來再嚎。
一直嚎叫五六天,第七天的晚上,她還從飼料廠領回來一大幫工人,在佟石頭家開舞會。
而且讓人把佟家地窖裏珍藏的好酒全部搬出來,幾十個人一口氣喝幹了。
那些人喝醉了也不走,東倒西歪躺在大廳裏,好多人尿急,找不到廁所,門簾子一挑,在佟石頭家的院子裏就尿起來。
第二天早上佟石頭坐著輪椅出來,沒下台階,就差點被尿騷味熏倒。
不但有人尿,還有人在他家的院子裏拉屎,東一泡,西一泡,惡臭難聞。
桃花醒過來以後,送走飼料廠的人,上午沒到又找來一大幫子人,是一幫子泥瓦匠。
她告訴泥瓦匠,在院子裏給我拉一道圍牆,分為東西兩個跨院,東跨院歸佟石頭居住,西跨院歸她跟佟大福居住。
另外,把西跨院的房子全都給老娘裝修了,地麵粘瓷磚,牆上貼壁紙,上麵掛吊頂。
一聲令下,那些工人就忙碌起來,拉磚的拉磚,砌牆的砌牆,把個好好的大院給一分為二了。
裝修工也到位了,嘁哩喀喳開始砸牆。
佟石頭嚇個半死,趕緊推著輪椅出來問:“桃花!你幹啥?”
桃花說:“裝修啊。”
“誰讓你裝修我家的,誰給你的權利?!”佟石頭嚎叫起來。
“你弟啊,佟大福!”
“扯淡!我弟讓你裝修,我咋不知道?你馬上讓人把院牆給拆了!”佟石頭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