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銘有些無奈,將魏錚從祁裕身邊給拉過來,朝他看了一眼,他立馬就閉嘴了,他從小雖然有些頑皮但是非常聽大哥的話。
祁裕看著好笑不已,拍了拍魏錚的腦袋,朝魏銘道:“表弟不用這樣,錚表弟還小,正是愛玩鬧的年紀,性子跳脫了些也是正常的,在家人麵前不用過分拘束。”
然後轉向魏錚道:“陵王殿下在戰場上拚殺多年,身經百戰,他的功夫自然比我厲害,我可不敢跟他打架,打也打不過,才不會去自討沒趣。”
旁邊的人都掩嘴笑了,祁裕一慣灑脫,在家人麵前更是不會擺架子,隨性得很,大家也喜歡聽他說話。
魏錚還想問問他的裕哥哥關於陵王殿下的戰場事跡的,但是又怕自家大哥給他一記眼刀,隻能先忍著,到時候等私下再偷偷地問。
祁銑與忠靖侯以及魏二老爺三人則去了書房,想必是有什麼事情相談。
李氏和魏二夫人王氏則下去接著安排待會的宴席。
其他一眾兄弟姐妹們則是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那些年紀小的很喜歡聽祁裕講自己在外麵的見聞趣事。
祁紓則是和候府的幾位表妹坐在一起,大表妹魏令儀為人活潑開朗,跟她的龍鳳胎弟弟魏錚一樣性子比較跳脫。
到明年初就要及笄了,李氏一直有些發愁,直覺她出身雖然不錯,而且自己雖然不是出身名門閨秀,但是好歹女紅之類的都是拿的出手的,怎麼養了個女兒,這些女兒家的物事她無一精通,這可把她愁壞了。
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管她的抗議,直接將人在拘在房裏,就連上次孟府老太太的壽宴,她也沒有讓她出來,她這次是真的下了決心要好好的滅滅她的性子,要是再這樣下去,她以後如何能找到一個好人家。
剛剛幾人一坐下,魏令儀便靠在祁紓肩上搖頭晃腦地撒嬌:“紓姐姐,我娘親最疼你了,要不你待會兒跟我娘親說說情,讓她給我放放風,我都被拘在做了好久的女紅了,再不出去走走,我覺得我人都要發黴長草了。”
二房的魏令媛跟魏令儀是同歲,隻比她小幾天,她笑著開口說道:“大姐姐,你可別害紓姐姐,到時候大伯母知道有人給你說情,說不定會將你拘得更久,你還是好好學女紅,等你做好了,讓大伯母滿意了,她自然就不會再拘著你了。”
魏令儀仰天長歎了一聲“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其她人都悶著吃吃地笑了。
書房裏,忠靖侯坐在上首椅子上,祁銑和二老爺坐在下麵,二人麵對麵坐著,魏廷正率先開口道:“三妹夫,上次的事情我早就想找你問個清楚,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當初皇上在朝堂上一說,我就準備和二弟下朝後去找皇帝說情,後來你傳信給我們,讓我們不要妄動,說先靜觀其變。”
“後來我們便聽從你的,一直也不曾上書陛下,後來裕兒回來後也讓人傳信過來,說讓我們無需擔憂,父親的事已經有著落了,沒想到過了幾天你就真的被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