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有一次我有幸進入戰王府的暗室,裏麵還有很多重要人物的卷宗,我特意看過大皇子的,記得這個大興賭場曾陸陸續續接手過一些赤焰國的兵器。”
“這次讓石成歡去,她現在代表的是裕王府,你去抓人,正好看她慌忙銷毀賬目,不就更加坐實了裕王府叛國通敵的罪名?”
這一次是臨時起意,並非蓄謀已久,一切多虧石成歡犯賤來看熱鬧啊!
楊昭聽著,吃驚地張大嘴巴,並伸出大拇指來:“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我和皇叔一直知道皇兄擁有大量兵刃這事兒的,但一直沒有合理的突破口,你人在牢裏坐著,就幫我們解決了……嘖嘖,你你你……”
見楊昭撓頭誇不出來,石青衫被逗得笑了,“三殿下,沒有這麼誇張好不好,說起來還是戰王爺那邊的情報全麵,我才能想到這個主意……”
“你說的很對!”楊昭拍了一下巴掌,“你趕緊挑個好日子去吧。”
“什麼?”石青衫發懵。
楊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當我皇嬸啊!你這麼好的軍師,必須得牢牢拽住!”
石青衫黑著臉,隻見楊昭嘿嘿一笑:“我心上有人的,我就不拽你了!”
“三殿下,我不敢奢求能入得了你和王爺的眼……”石青衫滿心無奈,傻白甜才會想太多。
楊昭一陣風似的飄走了,“我不跟你說了,還要去審問那幫孫子呢!”
整整三天,楊昭都在大牢裏耗著,對賭場裏的人挨個兒審問。
石青衫還聽路過的獄卒抱怨,楊昭這三天以來打了雞血,他們都沒法偷懶了!
這三天之中,楊昭軟硬兼施,硬生生地撬出來許多秘密。
據那賭場老板招供,楊裕不止一次口出狂言,說將來會繼承皇位。
關於這些赤焰國兵器,也有人招供,曾有赤焰國的人喬裝打扮來玄輕國,楊裕很早就結識了幾個赤焰人,這些精銳的冷兵器就是從他們手中買的,而且時不時地會再購買一些。
兵器藏著具體是幹什麼,老板和手下就沒有多加猜測了。
楊昭捧著厚厚的供詞走上朝堂,楊裕目瞪口呆,無從辯駁,皇上氣得連桌子都掀了,楊裕自然免不了牢獄之災。
正如墨如豐一樣,楊擇也立刻給楊裕扣了一個叛國通敵的大帽子:“私藏赤焰國兵刃,與別國常有往來,用心不淺啊!看來裕兒,這是為將來繼任儲君做準備啊!”
當天,楊裕就被關進大牢裏,是由楊擇親自送去的。
可石青衫沒有見到楊裕,楊擇告訴她,“你隻是有嫌疑,而他已經坐實了罪名。”
楊擇離開前,笑意悠悠地望著她,“明天就能出去了,還不是我來救你?”
看著楊擇離去的背影,石青衫覺得有一絲莫名其妙。
救她,很不應該嗎?
次日,楊裕的事情剛掀起軒然大波,眾位官員還在猜想石青衫是不是與楊裕狼狽為奸,或者又能牽扯到石青衫的父親石明遠。
石明遠自然是否認再三,並哭訴著自己的女兒天真純良,絕不可能做這等事!
當天下午,兵部竟然失火,千裏香買來的那批烈焰酒和從關外搜出的赤焰兵刃也都被焚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