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臉紅撲撲的,許是凍得,但照這個情形來看,應該是被楊擇逗得有些羞。
她偏了偏頭,止不住的笑意從眼角流露出來,“當然是它了。”
“什麼時候,學會了嘴硬這一套?”楊擇笑了一聲。
石青衫忍住笑容,轉過頭來,微揚起下巴,擺出一副高冷的表情。
“誰嘴硬了,我說的是事實……”
啵!
猝不及防的,楊擇湊上來就在她冰涼的小嘴上親了一口,弄得石青衫都懵了。
石青衫又羞又惱,想抽出手來打他,雙手卻被他緊緊攥住。
楊擇一臉得意的壞笑,“專治嘴硬!”
“親之前,能不能先經過別人同意啊!”石青衫氣鼓鼓的,癟著嘴。
楊擇笑得更加放浪不羈,眉飛色舞,“親自己媳婦兒,還用得著同意?”
“你!”
青衫啊,別再說了,你笑得那一臉嬌羞,早就破功了好嘛!
於是乎,就在楊擇的挑逗中,石青衫也忘記問楊擇究竟是去哪了。
對於楊擇而言,他喜歡逗石青衫,看她嬌羞的模樣,看她笑的表情。
當楊擇和石青衫真的在一起之後,楊昭曾經問過,皇叔,石青衫她真有那麼好嗎?會不會覺得她配不上你。
石青衫她不完美,除了會賺錢,從容貌到家世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可楊擇喜歡呐!
他想每天都看見他的小姑娘,滿足她一切願望,讓她幸福看她開心,就是那種說不出的喜歡。
石青衫她啊,不需要強大。
有楊擇就夠了。
兩人說說笑笑的,楊擇忽然瞧見有兩個身影從院門出走進來,他不禁笑罵著。
“瞧他,像條哈巴狗似的!”
石青衫望過去,噗地笑了。
那不是楊昭嗎?
人家玉歌明顯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大步地往院子裏走,可楊昭卻在她旁邊做鬼臉、當話嘮,努力地和玉歌套近乎。
嗯,真的像個哈巴狗。
傻白甜湊在玉歌跟前,咧嘴傻笑著,“小玉歌,我瞧著你剛才看那邊的玉簪好久了,是不是想要啊?”
玉歌對楊昭呢,就是麵冷心熱,她總是覺得,以楊昭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子,不會瞧得上她們這些小部族的姑娘。
而且,正如玉顏跟她說的那樣,就算瞧得上,他們也在一起了,她敢保證楊昭這個皇子、甚至是將來的皇帝,可以對她始終如一得好嗎?
玉歌,她心裏也不確定,所以也不敢太過靠近。
玉歌涼涼地瞅了他一眼,“你有錢?”
所有的銀錢,早在上山之後被師父們收走了。
“……沒有,”楊昭撓了撓頭,“但是我可以有別的辦法去弄到啊……”
“我不想要那個玉簪。”
玉歌無語地往前走著。
楊昭剛繞到玉歌身前,擺出了標準的笑容時,一個暗器毫無征兆地飛旋過來,砸中了他的大臉,冰涼的雪水扒在臉上,看的玉歌都噗嗤笑了。
不遠處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楊昭循聲轉過頭去,望著那個始作俑者。
石青衫捂著嘴哧哧發笑,最令人惱火的是楊擇,他一臉幸災樂禍,還一點也不帶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