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中很快就出來了一群人,領頭的帶著一群人向中年男人鞠躬請安。
中年男人站立在寫著“柳”字牌匾的大門前,趾高氣昂的,臉色卻陰沉下來,沒有剛剛的笑意。
“你們兩個還不快過去扶著小姐?”
領頭的對著身後的兩個婢女說道。
“是”
兩婢女急忙上前,帶著惶恐的神情扶住了那昏迷的美少女。
“帶小姐回去好好照料,明日送小姐進宮服侍皇上。哈哈……我柳家從明天起將要站立在這人世間的頂端……”
中年男子發出威嚴的聲音,令旁邊那些人都兢兢戰戰的,膽小者更是忍不住顫抖起來。
夜幕降臨,在柳家大院的某一廂房中,一女子正身臥病榻,嘴裏喃喃自語。
“不要啊,不要……”
旁邊的兩個婢女相視一眼,急忙上前查看,一人緊緊抱住正在渾身發抖的女子,另一人則轉身而去。
不久,一中年婦女和中年男子匆匆來到此處,身後的婢女在微微顫抖,頭低到胸前,幾乎把頭都埋進了胸脯。
中年婦女走上去抱住正在顫抖的昏迷女子。輕輕地搖著,呼喚著,“嫣梅,你怎麼了?快醒醒,快醒醒啊,可憐的孩子啊!娘親在這呢!”
中年男子則冷著一張臉站在旁邊。
不久,女子從昏迷中醒來!開口第一句就是“留香在哪?他怎麼啦?他沒事吧!”
中年婦女急忙安慰著她,而中年男子卻突然開口道,“他已經死了,屍骨無存,不要再有任何幻想了,明天就入宮,給我好好服侍皇上,算是你為我柳家盡一份力,也不枉你是我柳家人。”
躺在床上的女子一聽到,“他已經死了,屍骨無存?……”
全身瞬間劇烈顫抖,急火攻心,口吐鮮血,兩眼翻白再次昏迷過去了。
中年婦女隻是一味地哭泣,不曾敢多說一句,中年男人冷哼一聲轉身出去了。隻留下一句“沒用的東西”。
“半夜無人鬼敲門,心已死去又何懼?但請速速帶我去,我郎前方等著來。”
深夜,女子醒來看著陰冷的房屋,麵如死灰,再無半點血色。想起情郎,心如刀絞,痛不欲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從床上翻滾起來。碰的一聲和不遠處的桌角撞到一起。隻留下一灘鮮紅的血液,像一朵綻放的紅花。
門外的人聽到動靜,立馬進來,頓時柳家大院亂作一團,不是有哭聲響起。
……
這個世界的悲劇還在繼續,另一個世界卻有奇跡在發生。
在華夏國有許多科學解析不了的事情,有許多神秘的事情,有許多充滿詭異的事情。更有許多人為的事情,卻無法用人性來評價的事實。
所以這裏總會發生一些怪異的事情。
無奇不有,奇跡總會在人們想不到的那一刻發生。
曾經鬧得沸沸騰騰的博士生遭同學下毒一事已經漸漸歸於平靜。
時隔一個月,人們似乎已經忘記了那躺在木板床上的可憐男子,忘記了罪惡滔天的下毒之人——張海山,忘記了曾經對社會的激烈批評抨擊,忘記了當初的喊打喊殺,群情激奮?忘記了太多太多了。
因為現在有了新的談資——國內排名前十的柳氏家族的小公主出生啦!投毒事件已經過時了,再不能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悲哀,來的快,去得也快。
信用的丟失,記憶的淡忘,人性的泯滅。
承若如流水,過了也就過了。誓言如浮雲,風一來就散了了。
一切都是那麼的悲哀淒涼,可憐可歎可惜可悲。
世界的目光總是聚焦在有錢有勢的人身上,何時能真正關注處於水深火熱的人民大眾?
想當初,多少記者圍在小四平房前,信誓旦旦地對著兩位不堪重負的老人保證:一定會如實報道,會持續關注……
這一類的保證滿天飛,把多少純潔的民眾感動得大聲呼好,紛紛對這些“盡職盡責”的記者大加褒獎。讓這些記者紅極一時,收入大漲,生活美好。
然而時間是那麼的殘酷,它能讓人遺忘這一切。
現在幾乎舉國上下都在關注著柳氏家族剛剛出生的小公主。
在柳氏小公主出生之際,華夏國發生著一幕幕怪異的事情。
然而更為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卻沒有多少人在關注。
因為你沒錢沒勢,所以注定不會關注你滴,因為關注你也賺不到錢。這是資深記者偷偷給出的答案。
在華夏國最大的都市瀘海市,西南交區的一間小四平房中,正在上演著令人吃驚的一幕。
植物人竟然突然活過來了,周圍的民眾紛紛趕來觀看這一幕,像潮汐一樣洶湧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