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妙寧快要喘不過氣來,使勁扣著李景祁的手。
“李景祁,你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了!”
李景祁看著薑妙寧痛苦的表情,才鬆了手,薑妙寧扶住身後的椅子這才沒摔一跤。
“還給我?我對你好的時候,你從不曾好好待我,但那時我喜歡你,所以你待我如何我都願意受著,因為我相信遲早有一天,你會被我打動,但是我錯了,有些人就是天生鐵石心腸,不值得任何人的愛惜和期待。”
“那時在宮裏,我已經放棄了對你的期待,我隻想帶著稷兒月兒好好過日子,讓他們平安長大就好。但是你!毀了我的一切!我雖然說了隨你處置,但你別妄想我們能回到從前。”
李景祁以前從不曾聽薑妙寧說這些話,不論怎麼羞辱折磨,她總是忍下去,然後一言不發的過自己的日子,所以他生氣,氣薑妙寧不再活躍在他的周圍,也不再討好他,不再用她那雙充滿希冀的眼睛看著他。
“沒有從前,那我們還有以後,不急。”
李景祁其實並不關心薑妙寧是不是還愛他,隻是就算把薑妙寧綁在身邊,也不能再讓她離開。
李景祁拉著薑妙寧往內殿去,把薑妙寧推在床上。
“你不是說不會反抗,隨意發落嗎?你最好能乖乖受著!”
薑妙寧心跳陡然加快,掙紮著推開李景祁的手,她從來不覺得任何東西能比生命重要,為了活下去而委身於人,就算會承受流言蜚語也算不得什麼,可是李景祁不行!
她不能再重蹈覆轍,李景祁就是個瘋子,他不配做丈夫,更不配做父親!
“不行!李景祁你放開我!畜生!瘋子!你要是敢動我,我就死給你看!”
“啪!”
薑妙寧的左臉火辣辣的疼,李景祁甩過去的手又掐在薑妙寧的脖子上。
“和朕一起就要死要活,和李宴清一起就很開心是嗎?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是誰以死相逼,非要嫁給朕的?又是誰在王府的時候費盡心思的想爬朕的床?你也是這麼對待李宴清的嗎?求著他,跟著他?”
“是…是我眼瞎…看上了你…這個瘋子!”
薑妙寧被掐的要說不出話來,李景祁在薑妙寧喘不上氣的那一刻才鬆了手。
看著薑妙寧有些意識模糊的大口喘氣,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一些心疼,摸了摸薑妙寧被自己打紅了的臉。
“讓你聽話啊,你明明答應朕聽話的,為什麼要鬧?”
李景祁俯下身來親了親薑妙寧紅腫的臉頰,拇指在薑妙寧的嘴唇上擦過,剛要低頭吻下去,薑妙寧突然意識清醒,反手掐住了李景祁的脖子。
如果說李景祁掐她其實都是收著力道不會把她掐死,薑妙寧則是衝著殺人去的。
指甲已經摳進肉裏,血順著手指滑到手臂上,但李景祁還不知死活的硬要俯身,逼著薑妙寧曲手,吻上薑妙寧的唇。
李景祁太了解薑妙寧了,篤定薑妙寧沒那麼心狠,隻要不管她,一會兒自己就會鬆手。
果然在他把頭抬起來後,薑妙寧鬆了手,李景祁脖子上的幾個指甲紮進去的傷都滲著血,看起來很是嚇人,但他好像很不在意的樣子,回味的舔了舔唇,看著薑妙寧無望的模樣,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