蒴翟,成國皇太子,容顏絕色,素來行蹤詭異,十四歲便在眾皇子中脫穎而出,一舉奪得太子之位;如今的成國在暗處迅速崛起,猶如沉睡的雄獅,都是因為蒴翟太子的功勞,成國的皇帝蒴風整日沉迷於修仙問道,朝中大事都由蒴翟決定,眾人都知,蒴翟才是成國的真正掌權人。
眼中漸漸染上一抹瘋狂,她早就知道公子不是普通人,沒想到竟是那位神秘的蒴翟皇太子,她紫衣果然是受上天眷顧的,這樣的男子就如天上皎皎明月,叫她如何不傾心?
可是隨即一抹恐慌襲上她的心頭,楓林渡有一個眾所周知的秘密,隻有臨死之人才會知道公子的真實身份,所以楓林渡的人最害怕的便是知道公子的姓名,因為那意味著死神的降臨。
一把扯住蒴翟的衣擺:“公子,您不要殺我,難道您不知道紫衣待您的心嗎?”
蒴翟用手中的折扇挑起紫衣的下巴,嘖嘖出聲:“你的心,跟本座有何幹係?本座是不是提醒過,入了楓林渡,就不要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你該慶幸,小白還好好的活著,否則本座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紫衣身子一頓,已經是淚流滿麵,眼中的瘋狂再也壓抑不住,歇斯底裏的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小白?就是那個小賤人?公子才見過她一麵,怎麼就被她蠱惑了,我為了公子出生入死,公子為何對我視而不見。”
蒴翟收回折扇,眼神猶如看一個死人一般:“你說我的小白是小賤人?”
話音剛落,手中折扇一揮,紫衣被一陣罡風掀飛數十米,撞在一棵楓樹上又反彈回來掉落在地,有如一隻斷了翅膀的蝴蝶,奄奄一息,滿眼不可置信:“你....你,你為何這般無情?”
臉上是不可一世的狂傲邪魅:“情之一字,傷人傷己,本座生來便不需要這東西。”
“咳,咳,那她呢,你為何待她那般不同?”
“她是本座的珍寶,是本座此生需要守護的丫頭,所以,誰給你的膽子動她?”,提起小白,蒴翟眼中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溫柔,繼而眼神變得狠厲。
蒴翟不想再跟她廢話,右手出掌,隔空打向紫衣的心口,當時就咽了氣。
吳達趕到的時候剛好見到這一幕,他對於紫衣的自取滅亡沒有同情,隻是擔憂的望著自家公子:“公子,紫衣畢竟是陳將軍的女兒,如今她死了,該如何向陳將軍交代?”
蒴翟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本座何曾需要給他交代?為了討我那母後的歡心,將自己的嫡親女兒當做眼線放在本座身邊三年,本座已經夠給他麵子了,母後想必是安逸日子過得太久了,都不知道這成國的天早就變了,將這女人的屍體好好打扮打扮,送給母後作為今年的新年賀禮吧!”
“是!”,吳達提著屍體就離開了。
此刻,雍京的丞相府正上演一出大戲。
剛剛用過晚飯,餘家嫡姑娘餘佩珊大鬧正堂:“爺爺,那邢霜不過是郡守之女,她怎麼就能做了側妃?我堂堂丞相府嫡女,難道還比不上她?”
餘佩珊原本是中意寧王司馬覺,每天在司馬覺的必經之路攔截,奈何司馬覺油鹽不進,她再怎麼說也是丞相孫女,寧王竟然這般無視她,那她就要嫁一個地位比寧王高的,讓寧王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