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彩波心中驚駭,下意識地護著自己的肚子。
司馬諺最為冷靜,隻是眼底地驚異泄露了他的情緒。
邢霜轉身關上門,又走到幾人跟前:“自然是人,如今妹妹身陷囹圄,我這個做姐姐的自然要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邢霜起身走到邢澤依麵前,眼裏是止不住的恨意:“你當日說幫我得到太子的寵愛,而你也有你的目的,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嗎?”
“如今你們被軟禁在此,就說明我的目的達到了,你好像很恨我,其實你有什麼可恨的呢?我幼時喪母,差點死在你們母女手中!依我的性子,能讓你活到今日,已經是你的運氣了!”
邢霜一把抓住邢澤依的衣袖,麵容猙獰:“你也是邢家人,你為何將邢家往火坑裏推?對你有什麼好處?”
邢澤依沒有推開邢霜,隻是搖搖頭:“誰告訴你,我將邢家推向火坑了?你可不要冤枉我,父親和邢泉好好地待在銘縣呢,母親也好好地待在府中,隻是你固執地要跟司馬諺同生共死而已,真是沒想到,妹妹你竟然還是個情種!”
邢霜默然,放開了邢澤依的衣袖,轉身回到了座位,是啊,其他人都好好的,可是他們從沒有來看過她,母親、父親還有弟弟隻怕已經躲得遠遠的吧!
司馬諺這時開口了,眼中的寒意越發濃烈:“那日進詔獄的人是你!”
邢澤依大大方方的點頭:“沒錯!你心中對司馬巡這個父親還有期待,所以你遲遲不動手,那我就隻好幫你一把。”
司馬諺:“你是邢家大小姐,我與你曾經沒有任何交集,你為什麼這樣做?邢霜是你親妹妹,就算她曾經對不起你,可是你還是活得好好的,你到底有什麼不滿足?”
邢澤依笑了,眼底的溫度越來越冷,她雙手緩緩抬起,身後竟然顯現出鳳凰烈焰,一步一步地走近司馬諺。
司馬諺望著鳳凰火焰,腦海中炸開了鍋:“白氏女!你是白家人?”
看著司馬諺的反應,邢澤依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司馬諺一定以為她是白家藏匿起來的“餘孽”。
邢澤依右手一揮,身上的烈焰如活了一般衝破司馬諺的身體,司馬諺瞬間到底,瞳孔瞪得老大;
盧彩波昏死過去;
邢霜撲到司馬諺身邊抱住司馬諺:“殿下!”
然後歇斯底裏地朝著邢澤依大吼:“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啊,來替白家英魂討債!司馬諺,我帶你去個地方!”
地上的司馬諺口中的鮮血抑製不住,他定定地望著邢澤依,仿佛看到了他的前任太子妃白擇一的身影,然後身體騰空,他被人提起就往城外飛去。
當司馬諺被扔到蛇窟旁邊的空地上時,他虛弱的語氣不敢置信:“怎麼可能!”
邢澤依懶得廢話,一腳就將他踢到蛇窟中:“你大概忘了,我白擇一向來睚眥必報!”
蛇窟中的嚎叫聲漸漸變弱,直至消失不見,邢澤依才抬步離開。
回去途中,卻被一黑袍人攔住了去路。
邢澤依朝黑衣人揚起一個明媚無雙笑容:“閣下等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