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裏的師傅說的是謝老。
能讓他師傅買麵子的人,整個華國都不多。
孫思洋不等安思辰回答,連忙走到安淵柏的身邊,觀察起來。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他用望診觀其麵向,真的發現對方的情況好了許多。
孫思洋急得團團轉,薑浩在那邊配藥,他不好打擾,沒有薑浩的允許,他還不敢擅自給安淵柏診脈,這讓他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魚缸裏麵的貓,突然發現魚缸裏麵還有一個小魚缸,那些魚全部都被小魚缸給圍起來了一樣。
讓她看得見,摸不到,吃不著!
孫思洋隻能抓著安思辰讓他給自己詳細講講薑浩的整個救治過程。
怎麼就能把一個看起來已經有死氣的人給拽回陽間來了呢。
安思辰見狀連忙把屋內的監控調了出來。
這個房間是安淵柏在省城大酒店的固定居所,所以安思辰在屋內安裝了監控,就是為了實時觀察到安淵柏的身體情況,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孫思洋聚精會神地看著監控視頻。
但是他越看,眉頭皺得就越緊,他越看,眼中的迷茫就越深!
這玉佩裏麵怎會有蟲子?
媽呀,這蟲子居然變顏色了!
為什麼要把金針紮入心髒?那裏好像沒有什麼穴位!
師傅用的這是九寸的金針?古籍中不是最多隻記載了七寸金針嗎?
為什麼師傅用手指拂過針尾之後,安淵柏整個人就安靜下來了?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孫思洋整個腦袋都被疑問充斥,他現在恨不得抓著薑浩問個清楚,但是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要尊師重道。
白芷柔也站在孫老的身後看完了整個治療過程。
她雖然看起來比孫老平靜,但是心中卻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因為她想起了當初薑浩給她爺爺治病的時候,也是從她爺爺的體內取出了蟲子。
雖然看起來不一樣,整個治療過程也完全不同,但是就是詭異地給了她相似的感覺。
難道安淵柏也是被人害了?
這背後的人會不會是同一個?
白芷柔眼中情緒翻湧,站在一旁控製不住地胡思亂想。
安思辰看著這一老一小,都神神叨叨的樣子,有些無奈,但是又不能說什麼,隻能在一旁靜靜地等待,希望薑浩能夠趕緊管管這兩個人。
終於,薑浩已經把所有的藥材都炮製完了。
“芷柔,按照這個藥方去熬藥,八碗水煎成一碗。”
白芷柔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拿著藥方和薑浩炮製完的藥材,在安思辰手下的帶領下去另一個房間熬藥。
薑浩抻了一個懶腰,精神舒展了很多。
長時間的精神緊繃,讓她也有些疲憊。
他一回頭就看到了孫思洋那張躍躍欲試的臉,不由得笑了。
“你們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
“去診診脈,看看能不能診出什麼?”
孫思洋就等著薑浩這句話呢,他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安淵柏的身邊,伸手扣上了對方的腕脈。
安思辰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
原來上次他們請孫思洋過來給安淵柏治病,他的那副高深莫測,沉穩高深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