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我們的潛意識裏,固然有危險的成分,有時也不盡然。如果那個看到魚的人較早地鼓足勇氣,勇敢地冒險接近它,他也許已經是百萬富翁了,但他卻錯過了這種機遇。
一次,有人問農夫是不是種了麥子。農夫回答:“沒有,我擔心天不下雨。”那個人又問:“那你種了棉花了嗎,”農夫說“沒有,我擔心蟲子吃了棉花。”於是那個人又問:“那你種了什麼?”農夫說:“什麼也沒種。我要確保安全。”
一個不冒任何風險的人,隻有什麼都不做,就像那個農夫一樣,到頭來,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是。他們回避受苦和悲傷,但他們不能學習、改變、感受、成長、愛和生活。他們被自己的態度所捆綁,是喪失了自由的奴隸。
不願意冒風險的人,不敢笑,因為他們怕冒愚蠢的風險;他們不敢哭,因為害怕冒別人恥笑的風險;他們不敢向他人伸出援助之手,因為要冒被牽連的風險;他們不敢暴露感情,因為要冒露出真實麵目的風險;他們不敢愛,因為要冒不被愛的風險;他們不敢希望,因為要冒失望的風險;他們不敢嚐試,因為要冒失敗的風險……
但是我們必須學會冒險,因為生活中最大的危險就是不冒任何風險。
鴕鳥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常常行掩耳盜鈴之舉,把自己的頭藏在沙土中以獲得心靈上的解脫。我們成年之後,雖然知道好多事情不能躲避,必須要堅強麵對,要冒風險,但我們還是在心底存留著那種逃避和找尋安慰的想法。其實,困難和風險也是欺軟怕硬的,你強它就弱,你弱它就強。我們要時刻記得,最困苦的時候,沒有時間去流淚;最危急的時候,沒有時間去猶豫。冒險則意味著你更有可能成功。
隻要敢於麵對,慎重對待、詳細分析,風險遠遠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可怕。麵對風險,我們才能最終成為市場的強者。承受風險的心理與抵禦能力是我們人生中必不可少的東西,讓我們來正確的麵對吧!
凡事要想開點兒
社會猶如一條船,每人都要有掌舵的準備。
——易卜生
小時候有一天,卡內奇到一間沒人住的破屋裏玩。玩累了就把腳放在窗台上休息。這時,一個輕微的聲音驚得他一躍而起,沒想到左手食指上的戒指此時鉤住了一隻鐵釘,竟把手指拉斷了。
卡內奇當時嚇呆了,認為今生全完了。但是後來手傷痊愈,也就再沒為這事煩惱過。現在,卡內奇幾乎不再想左手隻剩四根手指的事了。
幾年前,卡內奇在紐約遇見一個開電梯的工人,他失去了左臂。卡內奇問他是否感到不便。他說:“隻有在紉針的時候才會感到不便。”
人在身處逆境時,適應環境的能力實在驚人。
人可以忍受不幸,也可以戰勝不幸,因為人有著驚人的潛力,隻要立誌發揮它,就一定能渡過難關。
小說家達克頓曾認為除雙目失明外,他可以忍受生活上的任何打擊。但當他60多歲、雙目真的失明後,卻說:“原來失明也可忍受。人能忍受一切不幸,即使所有感官都喪失知覺,我也能在心靈中繼續活著。”
我們並不主張人應逆來順受,就是說,隻要有一線希望,就應該奮鬥不止。但對無可挽回的事,就要想開點兒,不要強求不可能的結果。
話劇演員波爾赫德就是這樣一位達觀的女性。她風靡在四大洲的戲劇舞台達50多年。當她71歲在巴黎時,突然發現自己破產了。更槽糕的是,她在乘船橫渡大西洋時,不小心摔了一跤,腿部傷勢嚴重,引起了靜脈炎。醫生認為必須把腿部切除,他不敢把這個決定告訴波爾赫德,怕她忍受不了這個打擊。可是他錯了。波爾赫德注視著這位醫生,平靜地說:“既然沒有別的辦法,就這麼辦吧!”
手術那天,她在輪椅上高聲朗誦戲裏的一段台詞。有人問她是否在安慰自己。她回答:“不,我是在安慰醫生和護士。他們太辛苦了。”
後來,波爾赫德繼續在世界各地演出,又重新在舞台上工作了七年。
生活猶如一首詩,有大海的波濤翻滾,有湖泊的明淨致遠;生活猶如一幅畫卷,赤橙黃綠青藍紫,由你來親自調配。
每天抽出一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