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睡覺了,李四虎爬上榻,自身後把春草攬在懷裏,手自然的按在了小腹上,在耳邊低喃道:“還疼嗎?”
春草低聲道:“不那麼疼了,就是還有些脹。”
李四虎如大毛狗似的在身後不老實的拱了拱,最後幽怨的歎了口氣。
春草自然知道李四虎想什麼呢,聲如蚊訥道:“過、過三四天就、就、就好了......”
李四虎叼住了春草的耳朵,稍用力的咬了一下,疼得春草用力扭過身來,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緊緊掐住李四虎的雙唇,氣惱道:“屬狗的?哪裏都咬!再敢咬我,我、我就回咬你!!”
春草像怒極的貓兒,對李四虎張牙舞爪。
李四虎用手輕鬆的拿開春草的手,一翻身把春草給製在了身下,懊惱道:“不讓人家吃,還不讓人家咬下解饞了?!”
說完,李四虎毫不客氣,將春草從頭“咬”到腳,倒是真的忍著沒“吃”。
春草毫無抵抗之力,潰不成軍,心裏萬分的後悔,自己幹嘛嘴欠、手欠,結果成了主動送進嘴的羔羊。
很快,李四虎重新把春草攬在懷裏, 春草甚至可以聽見他如雷的心跳聲。
在春草半夢半醒間,李四虎似自言自語,又似詢問春草道:“怎樣才能讓尹清鳳穿回女裝呢?就她那倔驢一樣的脾氣,來硬的肯定是不行,我一個男人又沒法勸,可怎麼辦呢?”
春草迷迷糊糊答道:“這還不容易?”
李四虎想再追問時,春草已經睡著了,猴急的李四虎隻好忍著好奇心等明天再問春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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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還沒等李四虎張嘴問春草怎麼讓尹清鳳穿回女裝呢,家裏就來了不速之客----尹清鳳。
足足十輛大馬車。
馬車駛入院中,尹清鳳沒有立即讓親兵卸車,而是重新把李家參觀了一圈,最後指著後院寬敞的地方道:“這裏做練武場。”
親兵們得了令,立即往尹清鳳指定的“練武場”卸東西,有弓箭和箭靶,刀、槍、劍、戟等十八般武器,甚至,還有兩把練力氣的大石鎖。
光這些東西,就卸下來足足八車,剩下的兩車才是換洗衣物鞋子啥的。
看得李家人瞠目結舌,這是什麼情況?
春草嚇了一跳,攔住指揮卸車的尹清鳳道:“清鳳,你、你這是幹啥啊?”
李四虎心裏叫苦不迭,本想著讓家人的氣氛再好兩天,自己再攤牌五兄弟參軍的事兒,沒想到這個尹清鳳來得這樣快,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李四虎連忙打斷尹清鳳:“春草,你去看看小翠的早飯做沒做好,我聽見訟之念叨餓了......”
尹清鳳性子雖直,但卻並不傻,一下子就看出來李四虎的貓膩來。
心道,好你個李四虎,處處讓我爹吃癟,送到眼前反殺的機會再抓不住,自己才是傻子。
尹清鳳的眼珠子一轉,李四虎就知道事情要壞,立即向李五虎使了個眼色。
李五虎立即上前來,笑道:“清鳳妹子,你這武器帶得可挺全,這十八般武器你樣樣都會嗎?我可不信,演示給我看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