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妯娌全都有喜了,所以才嘔吐。
可是,李家,明明還有第五個女人也嘔吐了,是什麼情況?不會是......
所有人的眼睛同時看向了尹清鳳,滿眼的狐疑。
尹清鳳嚇得連連擺手道:“我、我、我沒懷孕,你、你們別這眼神兒看我,我害怕 。我、我可能就是潔癖,被你們的嘔吐惡心到了.....”
四妯娌眼色輕眯反問道:“你被我們給惡心到了?!”語氣滿滿的威脅味道。
尹清鳳嚇得一激靈,連連擺手道:“我不、不是那個意思,我哪敢嫌棄你們......不,你們根本就沒有讓人嫌棄的地方......”
幾妯娌深以為是的點頭,高小翠笑吟吟道:“既然不嫌棄,那就由你來收拾院子吧......”
尹清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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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虎讓老郎中檢查了下土豆和剩下的幾隻活蜈蚣。
老郎中沉吟道:“活蜈蚣雖然有毒,但隻是表麵的幌子,這土豆是經過毒水泡過的,就算扒了皮,裏麵也滲了毒液,若是吃了,必死無疑。”
春草終於恍然,難怪這些土豆像洗過一樣幹淨了。
她還以為是張團娘潔癖幫收拾幹淨的呢,原來是被壞人泡過毒藥汁,防止普通的下藥,削了皮後就弱了,這個賊人是抱著必殺的目的了,哪怕是錯殺了張團一家也在所不惜。
李四虎眼睛幽深幽深的,張父嚇得攬著兒子張團,一步一步往春草方向挪,生怕李四虎突然暴起把他們爺倆給撕碎了。
李四虎多給了老郎中一些診金,叮囑他別對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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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老郎中,李四虎問張父道:“春草相信不是你們下的毒,我姑且相信你們,你們說土豆是別人跟你們淘換的,那人長什麼樣子?”
張父回憶道:“那人是外村的,是個生麵孔,五大三粗個漢子,挑著兩筐土豆去我們村,說是有一戶姓王的跟他定的土豆給孩子交束脩,結果找不到那戶人家了,他還得挑回去。我兒子聽見了就活了心,說李四娘子上次給孩子們燒的土豆插挺好吃,我便買了也用作束脩,我們家都沒舍得留。”
張父又詳細說了漢子的外貌,隻是形容來形容去也說不出具體的特征,完全是扔到土裏沒人注意的土坷垃人物。
李四虎輕眯了眼,對張父道:“你正常回家,什麼也別說,就當土豆有毒的事沒被發現。”
張父點頭稱是,帶著張團趕緊回家了。
春草問李四虎道:“相公,你想怎麼做?”
李四虎輕眯了眼道:“這人能知道張團這個人,並知道他今天交束脩,一定是本村人,或者村裏有人提供消息,那麼, 這個人,一定會關注咱們家的動態。咱們夜晚來一場關門打狗。”
“關門打狗?可是,如何把他引進門呢?”春草狐疑道。
李四虎把毒土豆交給了小六兒道:“小六兒,你拿著土豆去河邊裝作削土豆皮的樣子,記住,要削咱家沒毒的土豆,有毒的放下麵擺樣子。若是有人問起,就說五個哥哥今天回來了,晚上吃小雞燉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