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胡與大齊形勢的緊張,絲毫不影響大齊京城的花團錦簇、太平繁華。
早晨,春草讓胖丫拿了幾根人參、雞蛋去了武放良家,武放良的媳婦胡菲生了第二個兒子,剛好滿月了,春草得去送些禮物下奶水。
到了武家,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兒,尤其是胡菲的爹胡老爹和武放良,一臉的不放晴。
春草偷偷問了胡菲才知道,原來,在她要臨盆的時候,胡老爹兩口子就從臨安縣趕到京城了,生下第二個兒子後,按照翁婿二人打賭結果,這個兒子應該姓胡了。
武放良通情達理,並沒有反對,胡老爹任性的給孩子起名字叫胡武。
一聽到這個名字,春草差點沒把一口茶水給噴出來。
武放良家的大兒子姓武,名胡,連起來是----武胡;
現在生了二兒子姓胡,名武,連起來是----胡武。
武胡與胡武,聽著怎麼這麼滑稽呢?
姓胡名武也就罷了,偏胡老爹一年多沒見到外孫,思孫心切,提出來,等出了月子,就要把女兒和外孫帶回臨安縣撫養。
現在京城的生意正如火如荼,武放良自然放不開手;
江北城的生意也如日中天,胡老爹也放不開手;
兩個男人都張羅著生意不能離開,又都舍不得胡菲和孩子,於是杠起來了。
春草趕緊開解道:“胡叔,放良哥,容我多一句嘴,孩子,還是暫時留在京城吧!”
武放良登時嘴角上揚,胡老爹登時不樂意了,瞪著眼珠子對春草道:“李四娘子,你分明是偏心姓武這小子,我不同意!我們胡家的孩子,我願意帶走,他管不著!”
武放良氣得吹胡子瞪眼睛道:“不管姓啥,都是我兒子,兒子聽爹的,天經地義!”
胡老爹氣得反駁道:“我還是你嶽父呢,你咋不聽我的?”
武放良氣道:“嶽父又不是......”
胡菲連忙打斷道:“相公......”
武放良這才意識到吵過頭了,抿著嘴不吭氣。
春草忙勸解道:“你們兩個別吵了,聽我說!”
兩個人打鼻子裏“哼”了一聲,又都扭過頭去,誰也不理誰。
春草忙對胡老爹解釋道:“胡叔兒,我不是偏心放良哥,而是北胡背信棄義,北方就要開始打仗了,你舍得讓孩子回到那麼危險的地方嗎?你們二老也先別回去了......”
胡老爹驚詫道:“要打仗?北胡不是遞了國書嗎?北胡大汗不是說他在位之年不再打仗嗎?”
春草歎了口氣道:“胡叔兒,我說的是真的,我相公和小叔前夜連夜走的,消息估計很快就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