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路過一戶人家,突然一盆水潑出來,劉浩天反應極快,長臂一伸,摟住媳婦的腰,把人帶離位置。
閆筱自己也能躲過,不過她的速度沒有劉浩天的快,有劉浩天帶她離開,這個位置,那她就懶得再動,但她看到了,潑水的人是聶小梅。
聶小梅潑了水後還裝沒看到,直接把門關上。關上門的聶小梅,心提到嗓門眼,跑回堂屋,就把堂屋門關上。
閆筱看到的,劉浩天也看到了。
他黑著臉,安撫媳婦:“這個婦人回頭找機會收拾,你別氣。”
“我沒生氣,跟這種人生氣,太抬舉她了。”閆筱說完,抬腳走到聶小梅家門口,抬腳踹門。
嘭——
堂屋背靠著門的聶小梅,聽到這聲巨響,嚇得人一抖,手裏一直拿著的盆掉在地上。
屋裏剛躺下的劉大被這聲巨響驚坐起來,下床拖著鞋出來,看自家懶婆娘背靠著堂屋門瑟瑟發抖,一看這模樣就知道自家這個懶婆娘幹了什麼虧心事。
他大步走過去,拉來懶婆娘,聶小梅被他這麼一拉,摔在地上。
陳大打開堂屋門,看到自家大門破了,剛要破口大罵,看到門口站著的村長夫妻,他將罵人的話咽了下去,笑臉迎過去。
“村長,三娘,你們…你們有事?”
“管好你家婆娘,下次若是再敢往我們身上潑水,老子砍了她的手,連你的一起砍了。”劉浩天恐嚇完,拉著自家媳婦轉身離開。
陳大臉黑如鍋底,他顧不得爛掉的門,轉身走進堂屋,將準備躲回房間裏的懶婆娘拉住就是一頓收拾。
閆筱聽著聶小梅鬼哭狼嚎的聲音,‘嘖’了一下,絲毫沒有同情聶小梅。
這人啊,沒有那個作的資本,最好別作,否則受罪的永遠是自己。
這聶小梅,就是活該。
“那婦人跟你有仇?”劉浩天問。
“沒有啊,我從不與村裏人結仇,跟我結仇的人,現在都不知道死哪裏去了,就那個王荷,現在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不過這個聶小梅以前跟王荷關係不錯。”
“為那個王荷不平?”
“嗬,你把她想得太高尚了,我猜應該是羨慕嫉妒我,看到我們從她家門口過,剛好手裏端著一盆水,然後鬼迷心竅的往我們身上潑水。”
“自己眼瞎找了個不行的男人,怪得了誰。”
閆筱聽劉浩天這話,笑道:“話不能這樣說。”
“那要怎麼說?”
“有多少姑娘的婚事能自己做主?絕大部分是誰給的錢多、誰家地多,就選誰。婚姻大事,父母做主,父母讓嫁哪家就哪家,而絕大部分家裏,都是重男輕女,她們哪能自己做主。當然,我沒同情那個聶小梅,我隻是就事論事,這個時代的女人,真的沒有人權。”
劉浩天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媳婦說,從媳婦的口中,他大概猜測到媳婦以前的地方,女人的地位要比這裏女人的地位高。
走進小鎮,二人在街上閑逛,逛到差不多時間的時候,兩人才離開小鎮,回家直接洗澡,然後睡覺。
☃
翌日,魚塘邊。
婦人們在這邊洗衣服,洗得差不多的時候,聶小梅端著一盆髒衣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