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他的額頭上沁出絲絲汗漬。

“沈溪,”景柔低聲喊了一聲,月光之下,她看著沈溪的麵龐上染上一層緋紅,耳尖紅的幾乎滴血,

這人竟然握著她的腳就害羞成這副模樣了。

沈時抿緊薄唇,沒有回話,他現在隻想快點將景柔的傷口塗上金瘡藥,然後帶她回家去。

景柔此時卻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傾身朝著他壓了過去,“沈溪,你在想什麼?”

月色朦朧下,她看著沈時的麵龐上染上一層緋紅,耳尖紅的幾乎滴血,

這人竟然握著她的腳就害羞成這副模樣了。

沈時抿緊薄唇,沒有回話,他現在隻想快點將景柔的傷口塗上金瘡藥,然後帶她回家去。

景柔此時卻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傾身朝著他壓了過去,“沈溪,你在想什麼?”

景柔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勾魂的女妖一般,牽動著他的心,

他在想什麼?

沈時現在滿腦子的混沌,他什麼都不知道,

這寂靜的樹林中連樹葉沙沙作響都沒有,

有的隻是他猛然狂跳的心跳聲,

——

第二天,

景柔沒有早起,而是在被窩中看著沈時忙前忙後的身影,不無感慨,或許家中多了一個男人也沒什麼不好的,

她陡然想起昨夜,

她還想得寸進尺繼續俯身近距離看一看沈時泛紅的麵龐時候,卻被沈時猛地拉入了懷中,

沙啞隱忍的嗓音就在她的頭頂處響起,

“娘子,有些事情不可以在外麵的,”他如是說道,

景柔的臉上有些發燙,隨後暗罵自己一聲,

“景柔啊景柔,你竟然被一個男人撩的臉紅,真是沒出息!”

不就是個男人而已,

她根本不缺!

景柔拍了拍自己的臉蛋,重新給自己上了一次藥,

這傷口還是昨晚沈時包紮的,包裹的嚴嚴實實,絲毫不留縫隙,

……

景家今天搬家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大家紛紛打量著這座被景柔收拾的十分清爽的房子,

“景家娘子,你真的要搬走?”

景柔笑了笑,麵露無奈,“小西到了該上學堂的年紀了,我聽說縣城裏有個宋夫子很好,就隻能搬到城裏,以後有機會我再回來看大家夥兒。”

“城裏的宋夫子那可是個有才學的,”有人倒是聽過宋夫子的名頭開始給別人說道,

“聽說宋夫子可是大學士的學生,本來前途無量,可以中狀元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來到了咱們縣裏,做個夫子,這一待就是十年。”

景柔笑了笑,沒有接話,

事實上,她對宋瀚的了解更多,十年前,宋瀚得罪了武安君,大學士雖然力保下他,但是卻無法容忍他繼續留在風城。

睢息縣不大,也離風城夠遠,武安君就算手再長也伸不到這裏,更何況,歐陽中也曾是大學士的學生,兩人算是同門之誼,留在這裏,至少能夠活下來。

家裏的東西沒什麼好收拾的,等景西回來後,一家三口就帶著打包好的東西離開了小李村。

村長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景家娘子是個有本事的人,這樣的人是不會永遠留在我們村子的。”

隻是他沒想到,才剛剛五年,景家娘子就離開了這裏。

“景家相公看起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村長搖了搖頭,這一別,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再見了。

一路上,景西的情緒不是很高,小小的人蜷縮在馬車的角落裏,懷中抱著幾個小玩具,一聲不吭。

景柔摸了摸他的腦袋輕聲道,“不高興嗎?”

景西悶悶的點頭,“娘親,我有點想柱子他們了,”

從小一起玩到大,感情也十分的深厚了,突然離開玩伴,小西一下子不知道以後他還能跟誰說話了。

沈時眉頭一皺,想訓斥景西不該為了這些事情苦惱,但是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口,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景柔和景西是沒有必要離開小李村的。

他再一次覺得是自己害了這對母子。

小李村的山林中,

六人隊循著殘留的痕跡,搜尋了一晚上,越是搜尋下去,心裏頭越是慌亂,這一路上的血跡,比之前的更多了,將軍身上能有這麼多的血可以流嗎?

白士的臉色蒼白,看著腳下的腳印越發的淩亂,心裏那股不安到了極點,他招來幾人,在周邊仔細的搜尋,

最終在一處山洞口,找到了最後的痕跡,

洞穴-口出還有熊掌印,證明裏麵不是空無一物!

“這處腳印隻有進去的沒有出來的,”容七沉聲說道,他看了看其他五人,都明白對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