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巡視了一下被這些人砸壞的桌椅板凳,心疼道,“我這些東西可都是上等的花梨木,所有的東西都是成套的,但是現在被你們砸壞了,我得重新定製全部,這些東西你們得照價賠償。”
她輕聲歎氣,有些可惜,又有些心裏安慰,又有冤大頭了啊,
“看在你們是第一個上我醫館砸場子的份上,就給你們打個折,全部的賠償給我二百兩黃金就可以了。”
二百兩?
黃金?
別說二百兩黃金了,就連二百兩白銀,都足以讓方母炸了起來,她頓時跟炸了毛的母雞一樣,“什麼花梨木,這就是個普通的木材,就這麼點東西就要我二百兩黃金,你怎麼不出去搶!你這女人心太黑……”
鏗鏘——
容七的劍直接從方母的脖子間劃了過去,鬢角處的頭發齊齊被削斷,她的脖頸處一處細細的血痕出現,血跡也蔓延出來。
“啊——”方母放聲尖叫,手捂著自己的脖子,驚恐萬分,剛才,剛才她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容七皺了皺眉頭,覺得這聲音有些刺耳,肯定會吵著夫人的,頓時劍尖直指方母的嘴唇,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閉嘴!”
方母和方良早就被嚇得腿軟,這下子更是直接癱軟到了地上,麵色惶恐。
景柔有些不喜,“醫館裏麵見血可不是什麼好事,還要辛苦白芪打掃衛生呢。”
白芪幹幹的笑了兩聲,
“辛苦白芪的費用也得加上,”景柔右手托著腮,百無聊賴的看著方母,有些惋惜,“現在就不止二百兩黃金了呢。”
“我們哪裏會有二百兩黃金,”方母帶著壓抑的哭腔說道,她連哭都不敢放聲哭,生怕惹了容七的不悅。
她的斷發現在還在醫館的地上飄散著呢,脖子處的疼痛不斷地提醒著她不可以在這裏鬧事。
方良心亂如麻,眼神不斷地往旁邊瞄著,這下又看到了柔情雪,心頭一喜,指著他就喊道,“我們沒那麼多的錢,你要是真想要,那就找她,她是我嫂子,長嫂如母,我們的債她來還,還不起就將她賣給你們!”
方良這麼不要臉的話,簡直驚呆了外麵的人,
剛剛還一副要跟柔情雪斷絕關係的模樣,
現在他們惹了事情,柔情雪就成了他們家的人了,
嬌兒這下子實在忍不住了,嬌,聲嗬斥道,“我們老爺當初離開的時候,就已經被逐出了族譜了,還要老爺和夫人淨身出戶,連個麻袋都不給我們留下,你們當初那麼狠心,說永遠都不要我們回去,為什麼現在還要找夫人的麻煩!”
“夫人當初被你們折磨的都要死了,連小少爺都保不住,老爺才忍無可忍的離開的,現在,你們還想要老爺夫人怎麼樣。”
“嬌兒求求你們放過夫人一馬好不好。”
方母不屑的撇嘴,到底聲音不敢大,“放過她?不可能,她拐騙了我兒子,讓他放棄了職位,還生不出個蛋出來,這樣的女人憑什麼留在我們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