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煙的眼睛都快冒火了,
她就不該回來!
一回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簡直讓人肺都要氣炸了,
荀禕跟荊明軒兩人賊眉鼠眼的對視了一眼,
荀禕:我有預感,信王藥完,不信咱們打賭。
荊明軒:廢話!這不是肯定藥完的嘛!
他白了荀禕一眼,這麼淺顯的事情,他又不是瞎子,
信王就是個傻子,連感情這種東西都傻傻分不清楚的,又怎麼可能明白褚雨薇的肮髒心思。
估計人都要登堂入室了,信王殿下才會反應過來吧。
但依照喬小姐那個眼裏不揉沙子的脾氣,見到信王身上黏著個女人,不得當場收拾東西離開。
然而出乎兩個人意料的是,
下一秒,景樂就怒喝了一聲,
“滾!”
他就跟碰到了髒東西一樣,立馬往後撤了一步,連褚雨薇的衣角都不願意碰上丁點,
先不說他知道褚慶幹的那點缺德事,會不會讓他厭惡褚家人。
就算是不知道,他也不會允許一個隨意在街上打殺別人的女人接近自己。
更何況,
褚雨薇真的很醜,
本身相貌就是五分天注定,五分靠氣質精神。
褚雨薇本身的硬件條件就不行,再加上這段時間經常被扶風丟去亂葬崗,搞得她精神差點崩潰,神色萎靡不振。
那精氣神一下去,人都快不人不鬼了。
景樂一見到就忍不住皺眉。
褚雨薇撒嬌的表情頓時僵硬在臉上,錯愕不已的看著信王殿下,
他不是來幫自己的嗎?
為什麼會對自己嗬斥?
“殿下?您怎麼了?”她眼眶中淚水打著轉兒,泫然欲泣的樣子,楚楚又可憐。
如果是以前的姿色,她還能激起別人的保護欲,但是現在,周圍的人都快忍不住別開眼睛了。
景樂眉心緊緊的簇在一起,口吻嫌棄,“本王和你不熟!你離本王遠點!”
圍觀的人不少,不少人頓時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
本來聽著褚雨薇嬌滴滴的跟眼前的信王殿下撒嬌,還以為兩個人相熟,
心中還暗道,出頭的姑娘跟兩位公子今天要完蛋了。
結果,
峰回路轉,
信王殿下壓根就不想搭理褚雨薇!
這場麵頓時尷尬的不行,
如果他們是褚雨薇,怕是現在就想摳出一條地下通道離開這裏了。
可褚雨薇臉皮厚,她心裏扭曲了一下,很快收拾好了心情,扭著身子嗔道,“殿下,我是雨薇啊,咱們小時候還在一起玩的。”
荀禕跟荊明軒雙雙翻了個白眼,
所謂小時候一起玩,
應該就是小時候家中長輩帶到宮中參加宮宴,見過一麵吧。
他們兩個紈絝倒是有資格跟信王一起玩,畢竟荊太傅就是信王殿下的老師。
但問題是,他們兩個對學習不感興趣,上學就是要他們的命,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早早的就失去了跟信王殿下一同學習的機會。
然而就連他們都沒資格跟信王殿下說這種話,褚雨薇卻臉大的給自己貼金。
真是……臉大如盤。
景樂麵若寒霜,毫不猶豫的嗬斥了回去,“本王管你是什麼魚,就算是匹狼,也得給本王滾出去!”
這是完完全全的不給褚雨薇絲毫的麵子。
圍觀的百姓們都開始指指點點了起來,
褚雨薇能感覺到,她身後帶來的侍衛也開始對自己眼神異樣了。
這種大庭廣之下的羞辱,簡直讓她感到怒氣滔天。
但是她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信王如何,隻能壓著怒火說道,“殿下,你就算不認識我,也該認識我父親。”
景樂冷笑一聲,“褚尚書要是知道又有個不省心的女兒在外惹是生非,怕是立馬會將你逐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