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景樂就讓侍衛上太尉府跟太傅府,將荀禕和荊明軒兩個綁到了茶館。
戰戰兢兢的兩個人就差抱團了,雙雙都是苦相,
荊明軒磕磕巴巴的問著,“殿下……您有什麼吩咐嗎?”
景樂眼皮子抬了抬,嗯了一聲,然後就不再理會兩個人,
他伸著脖子往茶樓底下看過去,
不知道自家侍衛打著荀禕跟荊明軒名義,去請喬雲煙,人什麼時候才能到。
荊明軒挑了挑眉毛,跟荀禕暗暗使著眼色,‘我感覺頭皮發麻,肯定不是好事。’
荀禕回眼色,‘再壞咱倆也不能跑,隻能蹲在這裏,任由殿下糟蹋。’
‘我們-好慘啊!’
兩個人眉來眼去一直在暗中交流,對麵的景樂忽然眼神亮了,人也不自覺的站了起來,半個身子都要往窗戶外探出去,最後想了想還是縮回來。
坐定後,他開始想著,待會兒怎麼跟喬雲煙解釋假借名義喊她出來,
就說昨晚自家蠢侍衛是自作主張,跟他沒有關係,他現在是來代替侍衛賠罪的?
但是不知道喬雲煙會不會買帳。
景樂坐在那裏心裏發虛,
他堂堂一個王爺,怎麼能麵對一個小丫頭發虛呢?
可轉念一想,
他又覺得,他壓根不是怕小丫頭,
就是那什麼,紳士風度,對,景柔說的紳士風度,不跟女人一般計較!
在心裏說服了自己的景樂,眼睛裏便看見喬雲煙在小二的帶領下朝著樓上的包間走了過來。
他立馬端正了身姿,正氣凜然的就好像今天的事情都跟他無關一樣。
喬雲煙推開門,就看見兩個猶如被綁架又不敢吱聲的荀禕和荊明軒,還有一個臉色難看的景樂。
她心裏冷哼一聲,
大晚上的讓侍衛上門欺負人就算了,大白天的還要給人甩臉色?
“你們兩個叫我來,為什麼不說還有這個人,”喬雲煙滿臉不高興的指著景樂,大有你要是同時請兩個人,我立馬就走的感覺。
荀禕和荊明軒雙雙心中笑了一下,
被賣了!
當事人還理直氣壯的坐在那裏當個大爺!
他們兩個可真慘。
景樂雖然早就知道這丫頭會是這幅臉色,但真的親耳聽到了,還是心裏不爽,
“看見我怎麼了?我就這麼不招人待見?”
“你居然還有這自知之明?”喬雲煙冷嘲熱諷,
“大半夜的讓侍衛敲我屋頂瓦片,這就是你堂堂一個王爺做得出來的事情?”
荊明軒and荀禕:我草!這麼大的瓜!
真勁爆!
殿下居然半夜讓侍衛去敲姑娘的瓦片!
他為什麼不自己去???
登堂入室,豈不是更好?
信王殿下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
景樂覺得臉上無光,梗著脖子說道,“那是侍衛做的又不是我做的。”
“沒你的吩咐他會來我家屋頂?”喬雲煙眯了眯眼睛,緊緊的盯著景樂,
直覺告訴她,景樂出現在這裏,肯定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但這人肯定不認賬,
“我堂堂一個王爺,怎麼可能做的出來這種事!”
“你做不出來這種事,就讓底下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