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時三個人離開之後,角落裏的男人才從位置上離開,
穿過熱鬧的街道,來到一處偏僻的客棧,小二也閑散的在門口拍打著扇子。
看見有客人進來,也隻是懶洋洋的抬了抬眼皮,
男人也不在乎小二的態度,徑直的上了二樓。
推開最裏麵的一間客房。
男人恭敬的對屏風後的人拱手,“主子,已經安排好了,沒有三天時間他們肯定出不來大牢。”
“好。”伴隨著低咳聲,裏麵嘶啞的聲音響起,
“沈時在這裏停下,肯定是發現了我們的事情,這三天時間我們必須將東西全都轉移走。”
男人恭聲問道,“可是我們最多隻能將他困住三天,這三天時間,我們夠嗎?”
“夠了,三天足夠我們做很多的事情了。”屏風後的男人身體很差,不斷地咳嗽,擺手道,“下去吧。若是景柔出現在這裏,記得回來稟告。”
“是。”男人從房間中退了出去,在客棧外繞了一圈,確保沒有人跟著之後,才來到衙門的後院。
找到了縣衙的師爺,遞了一筆錢之後才從這裏離開。
……
大牢之中,
沈時三個人被關了起來,方才帶他們進來的衙差也不見了。
幽暗的燭火在跳動著,滋滋的焰火聲不斷地跳動。
“主子,屬下感覺有些不妙。”容七抓著大牢的木欄杆看著四周空蕩的地方,麵上有些憂慮,
“我們好像真的被關起來了。”
白士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廢話,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他們不僅被關起來了,而且似乎還沒有人想審訊他們。
這一切都感覺不太對。
“先等等。”沈時在角落裏看到一處幹淨的幹草便坐了下來。
不管發生什麼時候,這個時候都必須冷靜下來。
白士跟容七兩人互看了一眼,也都坐在了沈時的身邊。
“你把昨晚的場景在重新說一遍,”白士問道,他隱隱有種感覺昨晚的事情沒那麼簡單。
容七老老實實的回憶著昨晚的場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然後說道,
“我是真的沒有發現那裏有別人的蹤跡,否則我也不會回來的。”
白士點頭,他對容七的人品當然是相信的。
但當容七說完後,他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這時,沈時也睜開深邃的眸子,說道,“如果那人能瞬間將你甩開的話,昨夜是不會同時驚動我們的。”
“所以,那人是故意引我們過去的?”白士心中一驚,直接站了起身,他再度朝著大牢外麵看去,
“來人!有沒有人!”白士喊了兩聲,沒有一個人回複。
容七臉色沉了下來,他們是被人算計了?他抬起腳衝著木門踹了過去,
看似木質的門卻堅硬如鐵一般。
容七踹了兩腳不僅沒有踹開門,反而腳踹的很痛。
“主子,這門踹不開,”容七打不開門後,換了白士上,
也是同樣的結果。
兩人的臉上都有些焦急,他們莫名被人算計進了大牢裏麵,肯定是有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