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有這麼奇葩的人?
容七也覺得彭玉堂太慘了,“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看見了嗎?”
“沒看見!”這才是彭玉堂更生氣的地方,他想找人報仇,都沒地方報仇。
不過他已經記住那個女人的聲音了,要是能聽到那聲音肯定會將她抓住的!
容七同情的看著彭玉堂,細想一下,要是自己遇到這種事情,估計也會氣得跳腳吧。
彭玉堂發泄完一通後,才橫了這三個人一眼,沒好氣說道,“要不是因為你們,我也不會被抓進來,這件事,你們出去後必須得好好的報答我。”
三個人:?
他們在這裏好好的待著,怎麼還背上人情債了?
彭玉堂看他們三個的臉色,還以為他們想賴賬,
直接蹦了起來,“要不是因為那個衙差非說你們是冤枉的,我又怎麼可能會幫他引走縣衙的巡邏,要不是去引走巡邏,又怎麼會遇上那個死女人。”
彭玉堂跳腳,一口一個死女人,聽得沈時眉頭緊皺。
就好像被罵的是自己一樣難受。
大牢的溫度急劇下降,彭玉堂莫名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心裏一陣發寒,
不經意之間,他看見沈時冰涼的眸子冷冷的看著他,
彭玉堂被嚇了一跳,
他又不是說他媳婦,至於這麼看著他嗎?真是奇怪。
不過也正是因為沈時的眼神過於嚇人,彭玉堂也停止說話,一屁股坐在角落裏,氣呼呼的背對著三人。
他可真是倒黴,想做好事把自己弄進大牢了。
容七摸了摸鼻子,照這麼說的話,彭玉堂進大牢還真跟他們有關。
“那等我們出去後,再好好報答一下壯士。”
彭玉堂在角落裏小聲的哼了一聲,算是應下了容七的話。
……
縣衙外,
景柔拿到了信件後,才算是知道背後搗鬼的人是葉宣。
沒想到這人從風城逃走後,還能再蹦躂,也是不容易,
她得將盡快的將人找到,才能將沈時救出來,
不過,沈時他們在哪裏?
“這位姑娘,你是知道縣令背後的人是誰嗎?”紀淮不知道為什麼,救不了彭玉堂就莫名其妙的跟在了景柔的身後。
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
景柔回過頭,看著紀淮,“跟你有關係?”
大半夜都是去偷東西的人,互相爆身份,豈不是等著被抓?
在說了,自己剛剛坑了個人,要是反手被人坑了,
那多丟麵子。
紀淮摸了摸鼻子,“我是本縣的衙差,縣令若是跟人勾結,會影響百姓們的生活。”
景柔挑了挑眉,這人倒是有意思,居然想將自己的上司給揭了老底。
不過她對衙差跟縣令之間的糾葛,並不關心,
她現在隻想找到葉宣。
剛準備走,她忽然想到小二所說的,是衙差將沈時等三人帶走的,會不會就是麵前的人?
紀淮本來還以為麵前的女人根不想跟他說話,心中正失望的時候,就看見女人停下了腳步,
明亮的眸子中帶著幾分試探,
“是你抓走城牆上貼著畫像的人?”
紀淮愣愣的點了點頭,
對,是他,怎麼了?
景柔揚眉,“帶我去找他們。”
本以為隻是去縣衙找個線索,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