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還莫名其妙被問了話,安元木的心裏難受的緊。
哪怕是回到自己的府邸之中,也心裏抓心撓肝的難受。
最難受的還是沒得到想要的答案。
“不行,本皇子弄不清楚這個事情,怎麼睡覺,”他從床上又爬了起來。
翻來覆去,這會兒天已經亮了,換了身新的衣服後,他便一個人前往怡紅院。
但怡紅院的姑娘們剛好又到了關門的點,壓根不想再繼續接待客人,老鴇打著哈欠賠禮道歉,
“這位爺,您有什麼事情,等晚上再來吧,姑娘們都去休息了。”
安元木臉色沉了下來,“就問個話的功夫,不耽誤你們多久,你將人都叫起來。”
老鴇嘴角抽了抽,每位爺過來的時候,都說是說會兒話的功夫,但是這話啊,說的可就很長了。
“爺,姑娘們妝都卸了,這也沒辦法接待客人啊,您就是再猴急,也得等姑娘們有精神再來啊,否則怎麼玩的盡興。”
“誰玩的盡興,”安元木覺得這老鴇是不是眼神頭有點問題,完全不如之前那個老鴇,
“本皇子都說了是說句話的功夫,你要是不想喊人,本皇子帶侍衛過來,將她們挨個的喊起來!”
老鴇渾身的瞌睡蟲都被這話嚇得直接沒了,
皇子?
麵前的是皇子?
城中總共就三位皇子,她見過兩位,沒見過的就隻剩下剛回來的三皇子,
她瑟瑟縮縮的問道,“您是三皇子?”
安元木臉色冰涼,“現在可以將人叫起來了嗎?”
“可以可以,”老鴇哪裏敢說不行,就算三皇子現在想玩點新的花樣,她也會讓姑娘們做的。
不過,三皇子的口味這麼奇怪?
晚上不玩,白天玩?
這是有夠奇怪的。
老鴇心裏轉了不知道多少個念頭,越想越覺得奇怪,
姑娘們也個個哈欠連天的從樓上下來,臉上的疲憊十分的明顯。
夜晚十分的美貌,到現在也隻剩下了五分。
但個個都乖乖巧巧的站在安元木的身前,乖乖的福身。
“見過三皇子。”
安元木點了點頭,看著這麼多的女人,加起來總能比得上一個景柔了吧。
“讓你們來就問一件事,你們誰知道女人為什麼善變?”
這話剛一問出來,在場鶯鶯燕燕們頓時掩唇笑了起來,
“三皇子,你們男人不就愛這口嗎?”
“是啊,咱們姐妹可都是按照你們的想法來變得,您想讓奴家變成什麼樣,就成什麼樣呢。”
“三皇子,您看奴家這樣子,您可還喜歡?”穿著粉色衣裙的女人扭著腰肢朝著安元木甩著帕子。
大家都是服侍人的,要是能多服侍三皇子,往後她們也能出去有吹噓的資本了。
安元木眉心擰了起來,
這群女人也是個善變的,他就問了一句話,就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跟剛才霜打的茄子完全不一樣。
難道所有女人都一樣?
果然女人就是麻煩。
他站了起身,既然得到想要的答案,那他就可以走了。
“別貧嘴,”老鴇一看三皇子就準備走了,當即就讓姑娘們閉上嘴,免得惹惱了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