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嗓子,喊的景柔也都愣了起來。
怎麼突然要喊殺葉宣?
無辜的葉宣在愣神過後,立馬躲開侍衛的攻擊,
他陰沉著臉嗬斥道,“你們這是想幹什麼!難道不怕我告訴安元魚嗎?”
侍衛冷笑,“二皇子早就知道你是大皇子的人,一直在防備您,果然你現在露出了狐狸尾巴,你故意騙葉夫人過來賭,就是因為今天想一次性拿出府上所有錢對不對?”
他一臉我們早就看透你的表情,怒視著葉宣,
這人的心思實在太惡毒了,幸好二皇子早就有準備。
讓他們來防止意外發生。
看,現在不就派上用場了。
景柔跟沈時看的目瞪口呆,這侍衛腦洞有點大啊,
居然猜出來他們想做什麼,
但是很可惜,居然把對象猜錯了。
葉宣氣得快要吐血,“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是大皇子的人。”
他從來都沒跟那個安元溪有過接觸,怎麼可能是他的人。
侍衛完全不相信葉宣的話,“怎麼可能有人承認自己是奸細。”
這話說的,葉宣簡直無法反駁。
對!奸細不可能直接承認自己是奸細,
但是不說不是還能說什麼?
難不成還反其道而行說自己是?
那不是壽星公上吊——找死?
葉宣看這些人鐵了心的要殺自己,心不斷的下沉,他就說安元魚為什麼會突然將自己帶進府中,合著是因為懷疑他是安元溪的人。
他不斷的退後,看著後門處也被人把守的嚴嚴實實,心裏更加煩悶,
怎麼會突然將自己陷入這種地步了。
而後門的那些人仿佛在看戲一般,完全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安元魚的侍衛也察覺到了這件事,冷笑一聲,
帶著人就朝著葉宣進攻,
賭坊雖然大,但是桌子很多,地方有限,
很快就因為這些人打鬥變得無比狼藉。
“你不幫他嗎?”沈時問道,“好歹他也當過你的夫君。”
景柔:“……”
又來了又來了,這人真的好酸啊。
她笑得眼睛彎彎,捏了捏沈時的臉說道,“我是沈夫人不是葉夫人。”
正在緊張,拚命躲著侍衛攻擊的葉宣,忽然餘光看見這一幕,一股氣血猛然湧上心頭。
他被綠了!
“景柔,你在幹什麼!”
他被人圍攻都沒有想過連累景柔,但她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她對得起他嗎?
景柔呀了一聲張大嘴巴,“呀,被你發現啦?”
她吧唧一口親在沈時的臉上說道,“我在親我相公啊。”
相公?什麼相公?
葉宣分了心,一個不察,右手被侍衛給割傷,手臂上頓時鮮血淋漓。
他蹬蹬往後退了兩步,
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景柔的方向,準確的說是沈時的方向。
景柔說那是她的相公,還動作如此親密,
那麼答案就隻有一個,是沈時!
心裏有了答案後,越看那道身影就越是熟悉,哪怕麵容不一樣,但卻跟心中的沈時不斷地重合在了一起。
景柔跟沈時是故意做戲的!
葉宣眼眸頓時瞪大,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並肩站在一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