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和彩雲兩個丫環一臉老實相,平時也隻幹活不說話,什麼事都聽綠柳和鶯歌的吩咐。
她們兩個包括冬菇麥香幾個新來的丫環都自覺的將綠柳和鶯歌奉為大丫環,都是實幹型的,瞬間就給沈玉落省了不少心。
“朝霞,你聽裴公子說脫了姑娘的衣裳要她負責,姑娘說給他脫回去不想負責,這脫來脫去的,真是……”
彩雲點了點頭,讚同她的話。
“你們說,姑娘和裴公子在屋裏幹嘛?”
冬菇將耳朵往前湊了湊,想再聽得仔細些。
“不會是脫衣裳吧?”
麥香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
綠柳忙使了個眼色氣惱的道:“要聽就悄悄聽,姑娘的閑話也是我們能說的?”
幾人頓時不說話了,專心聽門。
而屋裏兩人吻的熱火朝天,你想壓倒我我也想壓倒你,越親越來勁,一路從外間到了裏邊兒。
終究還是沈玉落不敵裴如景,被他壓在了榻上……
裴如景從沒感受過這樣的熱情,心情激蕩覺得體內有股火發散不出去,不過他還是保持著一絲理智,強行將沈玉落推開,從她身下爬起來。
“想今兒就入洞房麼?”
他將她架住,氣喘籲籲的說道。
沈玉落也心火難耐,差點就把持不住自己,不過好在她也沒落下風,他始終被她壓得死死的,還將他的嘴也親腫了……
她平息了半晌從他身上爬起來,看著自己的戰果不禁撇唇一笑。
“感覺,我們還挺合拍,那你去求賜婚吧。”
沈玉落畢竟從小在現代長大,自然不像這個時代的大家閨秀一般扭扭捏捏。
而且她是有什麼說什麼的直性子,覺得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裴如景呆了呆,沒想到她居然答應了,早知道這麼一來她就答應,而且感覺還這麼好,他早就該主動了。
愣愣的看了她半晌,他不禁淡淡一笑道:“好,等我的好消息。”
說完便從榻上下來,一臉春情的舔了舔嘴唇,又將她拉過來在唇上啄了一口,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一出屋,就見幾個丫環站成一排在簷下聽門,幾個丫環正聽得入神,冷不防他出來,頓時嚇得跪了下去。
“攝政王饒命,奴婢,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綠柳抖抖索索的勉強說出一句話,生怕裴如景一個不高興將她徒手劈死。
不想裴如景還沉浸在方才的回憶中,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進去伺候你家姑娘吧,我走了。”
之後便再也不停留,出了國公府直奔宮裏去了。
沈玉落在屋裏自然看到了幾個丫環鬼頭鬼腦的,她再大方也還是有些羞澀的,不禁一跺腳氣道:“你們幾個死丫頭,居然敢聽主子的門,還有沒有規矩了?”
綠柳和鶯歌忙進屋點了香又給她烹了茶,連連求饒。
“要不是我還沒開墾藥田,非罰你們去挑大糞不可。”
沈玉落紅著臉嘟囔了一句,便一摔簾子出去了。
幾個丫環見她如此便知道她應該是放過她們了,這才鬆了口氣。
鶯歌拍著胸脯說:“以後可再也不能像今日這般不守規矩了,好在裴公子好像很中意我們姑娘呢,即使她退了婚,估計也不愁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