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落一下子站了起來,朝霞和彩雲方才跟著回來後見沒人,就出去泡茶了,沒想到她居然進來了。
這位蟬衣本來也是裴小夫人給裴如景納的妾,最近一直讓綠柳等人帶著她打下手。
綠柳對她嚴防死守看得很緊,基本上不讓她來上房,一直做些灑掃的活兒,論身份隻是個小丫頭子。
“你說什麼?綠柳鶯歌還有冬菇麥香都被叫去了?”
蟬衣點了點頭,一眼都不敢多看,說道:“是的王妃,奴婢之前悄悄的去找二姑娘,她不在府裏,奴婢又去夫人院子外邊兒想打聽些消息,卻聽到裏麵有打罵嚎哭聲。”
她戰戰兢兢的將自己探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沈玉落瞅了裴如景一眼,冷哼了一聲,站起來就往外走。
裴如景接收到她的目光,心裏咯噔一下,也跟著一起去了裴小夫人的院子。
一進去,就見院子中間放著一條長凳,冬菇被兩個婆子按著打板子,裴小夫人身邊的錢嬤嬤和丫環春花在一旁指揮著。
這兩人就是她新婚第一天一大早就來收元帕的那兩人,當時就是和綠柳拌了嘴。
沒想到今日還有報複的機會,好不容易得了裴小夫人的吩咐,便下了死手將幾個丫環往死裏打。
綠柳和鶯歌已經被打得趴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麥香還被兩個婆子押著沒有被打,不過她卻沒有露出絲毫畏怯,而是眼神恨恨的盯著她們。
冬菇也隻是實在忍不住才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咬著牙使勁的憋著。
“住手,敢打我的丫環,誰給你們的膽子?”
沈玉落眼神急跳,幾步上前一把架住打板子的婆子,抬手奪下她手裏的板子,反手就是一板子敲在她腦袋上……
“啊……”
那婆子一聲慘叫還沒發出,沈玉落又是不分青紅皂白一頓板子拍在她頭上、身上、腿上,一連拍了十幾下,直接將她拍死了。
然後她又抓著板子揮向押著麥香的兩個婆子,直接拍向她們的腦袋,將二人拍得頭破血流,昏死過去。
錢嬤嬤和春花見她一進來二話不說就殺了人,頓時尖叫道:“殺人了。”
“別急,今兒一個都跑不了。”
沈玉落跨過地上躺著的婆子的屍首,突然騰空挑起一腳踢在錢嬤嬤肩膀上,將她踢倒在地。
又拔出匕首將春花抓過來就按在長凳上扇了十幾個巴掌,將她扇成豬頭。
“用哪隻手打的我的丫環?”
她見她手裏拿著掌嘴的板子,想來一定是招呼在她的丫環臉上了,一口啐在她臉上喝道。
“王妃……饒命。”
春花哪裏有招架之力,隻氣息微弱說了一句。
“我饒了你的命,誰饒我丫環的命?她們犯了天大的錯,也由不得別人來處置,更別說你們這些狗奴才。”
沈玉落說著將她拿著板子的右手按在長凳上手起刀落,一刀就削下了她的兩根手指。
“啊……”
春花發出一聲慘叫,再也支撐不住也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