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也覺得她這東西和飛爪差不多,不過比飛爪更加輕便好用就是了。
飛爪上去之後還得收起來,而她這個直接帶在手腕上,方才她爬上去之後好像直接就收進手腕上的暗器裏了。
那線也不知是什麼做的,感覺很細,卻承重力這麼強。
而且,看她方才攀爬城牆的樣子,也不知爬過多少次了才練就這樣輕盈的身姿,千錘百煉一樣。
“王妃這個飛索好用。”
流觴看了半天隻好點了點頭說道。
裴如景也愣了一下,方才她爬城牆的樣子很是老道,幾乎人和飛索合一了,配合得十分精準,一會兒的功夫就上來了。
他不禁將她的手腕拉過來仔細瞧了瞧,看這是什麼東西?
沈玉落洋洋得意的道:“夫君,不用你帶我,我自己也能上來。”
裴如景被她擺了一道,此時還又嘲諷的叫了一聲夫君,頓時大囧,尷尬的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來她這裝在護腕裏的飛索是怎麼弄的。
“行了,我們下去吧。”
沈玉落打算故技重施,再拽著飛索下去,裴如景忙托著她的腰帶著她飛下了城牆。
“娘子,怎麼還能讓你再辛苦一次呢,有我在呢。”
他好言好語的說了一句,沈玉落哼了一聲,甩開他戴上麵罩徑直往太妃宮裏摸了過去。
到了地方,外麵有巡邏的侍衛,二人仗著熟悉躲了過去,一路摸進了太妃的寢宮。
沈玉落在門口就掏出藥粉撒在空中,守夜的兩個宮女本來就在外間的榻上睡著,聞到藥味後睡得更加死了。
她給裴如景做手勢,讓他守在外麵,她自己進裏邊兒查看。
不知為什麼,太妃這裏的守衛很鬆懈,一般來說宮裏的主子們有侍衛宮人太監們層層把守,要進來不是那麼容易的。
但她這裏倒是沒什麼人守著,除了外麵的侍衛隻有兩個守夜的宮女,再就沒有其他人了。
她悄悄的摸進了太妃寢宮,仔細查看著各個角落,梳妝台、多寶閣,能放東西的地方都拉開看了看。
在外麵搜索了一陣也沒什麼有用的東西,她便四下瞅著。
外間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她又悄悄摸進宮殿最裏邊兒,此時她屏息凝神,不敢發出一點動靜來。
裏間的陳設很簡單,太妃雖說是寵妃,但宮裏的擺設裝修並不華麗,倒有些簡潔。
這裏除了睡榻隻有個梳妝台,還有幾個小凳子一方桌子,一個落地屏風,其他都是些小物件兒。
她一邊仔細端詳著一邊摸到了床邊,隱約見床帳裏太妃頭朝裏睡得正香。
她宮裏有股淡淡的香氣,是沉水香,她一下子就聞出來了。
搜了一陣,好像在太妃的床榻前摸到一個凸起,這凸起明顯和那木床不搭,她頓時想著這是不是個機關什麼的。
不過又覺得她要在宮裏設置這樣一個機關密室,恐怕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兒。
畢竟在重重監控之下呢,就算她勉強建立起來,皇帝也不會不知道吧。
他生前什麼都沒說過,肯定是沒有,又或者……他也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