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花知道賈純在放水,不過結過婚的女人她不像小姑娘那樣害羞,加上劉春花知道賈純是個騾子。
本來想戲弄他幾句。
沒想到被嚇得花容失色。
賈純也慌忙收了水槍。
“春花姐,太不好意思了,你咋不吱一聲呢!”
劉春花沒說話,深呼吸幾口氣,才平複下來激動的心情。
“賈純,你媳婦飄飄在家嗎?”
“哦,不在,一大早就去上班了。”
“這麼說……你家就你一個人?”
“劉姐,你有啥事兒啊?”
劉春花本來想找柳飄飄,問她認不認識有些本事的中醫,給開幾副藥,等男人回來給吃吃,但現在她改變了想法。
“賈純,春花姐家的下水道堵了,你要是有功夫,就來幫通通。”
“就這點小事兒啊,我現在就有時間。”
“那行,你跟我來吧,我家啥工具都有,你啥都不用帶。”
劉春花說著在前走著,賈純在後麵跟著。
兩家都有果園,距離幾十米,邁過土牆,到了劉春花的家。
別看一個寡婦在家,但是兩間磚房裏麵拾掇的非常潔淨。
“賈純,你先坐,喝點水,春花姐給你找工具去。”
劉春花給賈純倒了一杯茶水,轉身回到了臥室。
賈純心想自己來人家幹活來了,也別閑著,喝了幾口茶,就跟了進去。
劉春花正在找工具,找到工具後又看了一眼堵住的水管,這個女人不服輸,想先自己試一試,這一試不要緊,堵住的水管沒通開,反倒把自來水管弄裂開了。
一米多高的水柱衝了起來,因為劉春花家是果園,抽水機的功率也大,她個女人根本堵不住。
幾秒鍾,的確良的衣褲便濕的呱呱透。
賈純這時進來。
驀地,他愣住了。
劉春花成了半透明了。
劉春花臉紅的喊:“別看了,快點來幫忙。”
“好。”
賈純撲上去堵水管。
兩人全成了落湯雞,不過水管堵住了。
四目相對幾秒鍾,劉春花心跳有些加速,丈夫離開家很久了,家裏沒個男人照看著,還真不行。
劉春花屬於有些豐腴型的成熟,迷人的氣質和柳飄飄驟然不同。
劉春花見賈純的狀態,臉紅耳熱,這哪裏是軟蛋啊,這是硬蛋,是鐵蛋,是金蛋。
“汪汪汪,汪汪汪……”
賈純無比慶幸,阿黃真是救世主啊!
“春花姐,外麵有人偷果子!我要去抓小偷兒!”
劉春花愣神之際,賈純從她身邊竄了出去,幾個起落跑回了家裏。
劉春花並沒有生氣,反倒笑了。
她發現賈純真是夠蠢夠傻的,心裏反而喜歡,剛才對他說不同意就報警,隻是嚇嚇賈純而已。
現在有小偷兒,劉春花幾下換下半透明的睡衣,穿上工作服,拎著一把施肥的大糞叉趕往賈純家。
鄰居家遭賊,她不能看笑話,必須互幫互助。
賈純家是建在果樹園的二層小別墅,劉春花一見哪是什麼小偷啊?
是王山杏的表嫂趙淑芬。
趙淑芬一路跑來的,氣喘籲籲的說不出話來。
賈純從屋裏端出一碗水。
“嫂子,別著急,慢慢說,先喝點水。”
表嫂氣還沒喘勻,迫不及待的道。
“不喝水了,你老婆飄飄在家嗎?”
“飄飄去上班了,你找她啥事兒啊?”
“唉,山杏要生孩子了,疼得厲害,羊水已經破了,我來找她接產!”
“嫂子,我馬上送你們去鄉裏衛生院!”
一旁的劉春花也扔了糞叉,跟兩人趕到了山杏家。
山杏原本和男人去城裏務工,後來懷孕就在家養胎,沒想到要生產了。
還沒進屋,山杏的痛苦叫聲已經傳了出來。
賈純心頭驀地一緊,意識中一股接產知識襲上腦海。
“不好!是難產!而且已經大出血了!趕快救人!”
賈純撇開兩人,闖入房中。
隻見房內的山杏痛苦的滿頭熱汗,俊俏的麵部已經猙獰,炕上,已經有了一灘血跡。
跟隨進來的表嫂我那趙淑芬和劉春花哪見過這個,都嚇傻了。
賈純大聲道:“表嫂,馬上燒熱水,春花姐,找剪子和酒精,準備接生!”
“誰來接生啊?”劉春花和表嫂淑芬異口同聲問。
“我來~!”賈純已經上炕給山杏解褲子,準備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