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歲數,被當眾打臉,比較丟人。
王文一兩眼都紅了,鎖定賈純,讓他給自己一個說法。
韓東達也懵圈了,沒想到賈純敢動手?
賈純冷笑:“我打你活該!我問你,朱文廣是不是你徒弟?”
“啊,是。”
“既然是,他騎馬落地,你不知道關心也就罷了,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嘲笑他?一個徒弟能如此執著的練習騎馬,而且是馬場最暴烈的馬,沒人敢嚐試的馬,這樣的精神難道不應該鼓勵嗎?”
王文一愣愣問:“你就是為這事兒打我?”
“廢話!你難道不該打?”
“該打。”柔柔出聲,小拳頭揮舞起來。
萬紅顏走到柔柔跟前,把她抱起來,眼神笑的彎彎。
韓東達有點看癡了,萬紅顏笑起來簡直是傾世紅顏。
“恢恢恢……”黑玫瑰再次叫起來,原來朱文廣再次鼓足勇氣往馬背上爬,隻是爬上一次被甩掉一次,最後一次被摔的非常遠。
把朱文廣摔在地上,發出哏兒的一聲叫。
旁邊有人大笑:“我糙,把這小子是不是摔哏兒屁了?”
“嘿嘿嘿……”王文一老頭子也忍不住抽動老臉,笑了幾聲,他一邊腮幫子腫脹,用另一邊腮幫子笑。
但剛笑完,感覺眼前一黑。
賈純又一巴掌掄圓了到了臉上。
“啪……”這一次輪到了老頭子另外半邊臉上,老頭子再次原地轉一圈,另外半邊臉浮腫起來,老頭子滿口牙都活動了,臉腫的別人都認不出他原來的模樣了,頭頂的瓜皮小帽早就不知道飛哪去了。
懷裏的黑色逍遙扇都飛了,腳上的一隻老北京布鞋都因為力氣太大飛走了一隻,老頭子呲牙咧嘴的叫嚷。
“賈純!你憑什麼打我?”
賈純冷哼一聲:“你徒弟摔倒,你作為老師不知道攙扶一把,竟然還好意思笑?誰讓你笑的?”
王文一兩手捂著臉,氣得如同炸毛的貓:“賈純!那麼多人笑,你都不管,你踏馬的偏偏打我?你明擺著是故意的!”
“故意的?哼哼,我這是告訴你,我今天是打主人給狗看!”
賈純目光鎖定旁邊的韓東達,韓東達心中一緊,賈純連王大家都揍了,肯定敢揍他,如果單挑,他覺得自己肯定不是這個鄉巴佬的對手,韓東達往後縮了縮,摸出電話要搖人。
但是打電話,對方一聽說他在萬潮山莊直接拒絕了,瀚城還沒有哪股勢力敢直接打上萬潮山莊上去。
王文一現在開始耍潑。
“賈純!你就是故意的!想打我你就直接說,不用找什麼借口!我老人家和你拚了……”
不過剛往前衝了兩步,哇!的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旁邊隨從七手八腳的把他抬上了來時的擔架,離開了。
韓東達他們離開,柔柔又小跑過來。
“爸爸,帶我騎馬,我要騎黑玫瑰……”
賈純一陣無語,這小妖精簡直要坑爹啊!
賈純走過去,先是拍了拍黑玫瑰,黑玫瑰恢恢叫了一聲,眼神中對賈純似乎有些忌憚。
賈純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般動物能看到人看不到的東西,例如自己的修行,這就是他這個人潛在的氣場,賈純的修行鎮住了黑玫瑰。
賈純並沒有騎,因為朱文廣摔的鼻青臉腫的,自己現在騎不太好,畢竟朱文廣和他比較不錯。
賈純牽著馬,走了兩圈,黑玫瑰在賈純的手裏變得溫順,沒有一絲一毫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