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花道:“吃完了,都走了。”
“哦,那我這有個塑料袋,給王老摳打包點菜。”
他伸手抓了幾把塞塑料袋裏。
賈純喝酒了,雖然他的修為能解酒,但還是找了兩個有駕照的工人開車,大表姐這邊由染寧寧開車,染寧寧沒喝酒的。
先讓染寧寧回果樹廠,賈純則到了村裏,在村裏的村民家裏買了幾隻大公雞,又買了一百個笨雞蛋,有挖野菜的村民,賈純又管他們買野菜。
村民笑了:“賈廠長,野菜要啥錢啊?你喜歡吃,就給你點,別客氣……”
賈純又買了些雜糧,然後返回果樹廠。
見賈純回來了,大表姐這才和他握握手,說自己要回去了。
賈純忙不得的把這些土特產塞進她車內,還特意給她看了看苦苦味道的婆婆丁。
大表姐有些奇怪,吃第一口的時候苦澀,但心裏還挺想念這種野菜呢,就像小時候很像黑白照片的會意,記憶不清楚,但總想著回憶過去。
“好,賈純,這些東西我收下了,染秘書,我們走吧。”
“好的,唐總。”
看著染秘書開車離開,賈純這才看了看合同。
上麵寫著:唐冰南宮。
什麼意思?
賈純搔了搔頭,有些明白也有些糊塗。
她爸爸姓唐,她媽媽姓南宮?
或者就像現在很多流行四個字的名字,她就是唐冰南宮?
糖餅南瓜?
嗯,這樣比較好記。
賈純目送她們,畢竟唐冰南宮的車底盤太低,真怕卡在哪個土包上了。
賈純目送的時候,劉學忠搖搖晃晃的回來了。
本來車都走了,但劉學忠就是劉學忠,就是不同凡響。
抓住飯店老板,要老板送他。
老板沒辦法,騎摩托車把他送回了果園。
劉學忠一邊用草棍兒剔牙,一邊喊:“王老摳!過來吃飯!我給你打包了!”
其實劉學忠打包了一些,剩下的讓劉春花打包了,打包回來喂大黃了,大黃現在正在吃。
王老摳捂著肚子過來。
一副苦瓜臉。
“唉,得了肛腸病真痛苦。”
接著又補充:“早上吃黃豆吃多了,拉了一上午了,劉學忠啊,你不錯,吃席去了!”
劉學忠衝他噴氣:“你聞聞,我喝的是古嘚兒貢酒!”
王老摳一臉的豔羨:“古井貢酒吧?挺貴的,唉,你小子比我滋潤啊!”
王老摳接過塑料袋,打開來,拿筷子吃。
翻騰幾下,從裏麵夾出來一張衛生紙。
王老摳的小眼睛眯縫著,對著太陽照。
“這……上麵咋還有花生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