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功法後,張東戰鬥力爆表,如瘋如魔般殺入人群,猶如一尊殺神,大開大合無人可擋。
剩下的幾個人,竟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敵。
一套拳法打出來,台上站著的隻剩下了張東和一直沒有出過手的從九幽。
“將你的麵具摘下來。”從九幽聲音沙啞冷漠的道。
張東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好啊,不如我連衣服也脫了,咱倆赤\\裸相見如何?”
從九幽也戴著麵具,穿著大氅。
身材很是纖細、柔弱。
張東笑的輕浮,心裏麵卻是詫異而且警惕。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從九幽竟然是個女人。
她偽裝的很好,沒有一絲破綻。一舉手一投足,都是男人的粗獷張開。但騙的了別人,卻逃不過作為醫生的張東的一雙眼睛。
特別是張東還是骨科醫生的情況下,從九幽女人的身份暴露無遺。
從九幽沒有說話,隻是身上漸漸的散發出來一股濃烈殺氣。
她怒了。
全場失聲。
在剛剛連續的十七場戰鬥之中,觀眾喊的聲嘶力竭,喊得聲帶都啞了。
吳大熊等拳場高層從包廂裏下來,坐在貴賓席上。
這是張東奪冠的最後一場比賽,他們必須到場。
氣氛凝重的肅殺。
擂台上,兩人目光觸碰,半空中像是燃起了火光,一股濃烈的殺氣在兩人周身徘徊。
多說無益,不如一戰。
張東萬二分的警惕,這是奪冠前的最後一戰。先前的幾場戰鬥,無論是精力或是體力,都消耗的七七八八。
他現在的狀態很不樂觀,卻在最後一場比賽上麵撞見了最是棘手的從九幽。
無形中,這場比賽多了許多的懸念,且,凶險異常。
事實上當兩人對峙的那一秒起,戰鬥已經開始了。
從九幽的戰鬥方式很奇特。
據吳大熊的資料上顯示,凡是和從九幽打比賽的選手,每一個都會在上台以後自動認輸。
起初張東還對這種詭異的戰鬥方式,充滿了疑惑,可當他與從九幽目光相對時,終於明白了。
發生在對手身上的比賽不是詭異。
而是一門劍走偏鋒的功夫。
類似於古武者,卻並非正統。張東踅摸著,這門功夫應該是從九幽身上發生過什麼變異,或者得過一場重病。
她的精神力無比凝練,再和她目光相對是時選手會不自覺的被從九幽精神力所控製,自動走下擂台認輸。
她的對手隻是一些普通人,就算身體素質不下於低級古武者,但精神力方麵的缺陷卻是無法彌補的。
若是正常狀態,張東自是不懼從九幽詭異招數。
但現在不行,他的體力、精神力高度透支,出現一種從未有過的空虛感。
漸漸地,張東額頭上淌下一道冷汗。
他開始不支,肌肉細胞在微微顫栗。
張東更加的警惕,死死的咬住嘴唇,目光和從九幽逼視著,寸步不讓。
正是這股狠勁,在從九幽眼裏卻成了匹夫之勇。
麵具下,唇角卷起一抹戲虐弧度。
張東精神的高度緊張,就像繃緊的一根彈簧。從九幽精神力慕然爆發,犀利的目光像是一柄利劍。
緊張。
代表著精神力集中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