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喪心病狂,無恥至極,原來西陵國當年就那麼卑鄙。”
白沐瑤聽到白敬的話,想到那些無辜喪命的士兵,所以這西陵國這種小人之風傳了一代又一代。
“是啊,當年西陵國的永安侯極力勸阻他們的君王,如果不是他過來通風報信也許奶娘不一定有機會帶小姐離開。
後來老爺脫離危險以後讓我們去西陵國找永安侯道謝回報他,隻是還沒動身前往得到了永安侯府遭遇了一場浩劫的噩耗,整個侯府除了那位小郡主其他的都沒了。
這些年我們也沒有放棄過尋找那位小郡主,隻是還沒能有機會確認到底誰是小郡主。”
白敬讓手底下的人去查,最後發現有可能是辰國宮裏的蘭妃,不過具體的還得找機會確認過才知道。
“什麼?你是說當年永安侯還幫過白家的人?”
白沐瑤想到薛蘭,如果自己娘親真的是白家的血脈,那其實她就是白家的恩人。
“莫非你認識永安侯的人?你知道誰是永安候小郡主?”
看到白沐瑤臉上神色非常複雜,白敬一臉期待地看著她,天底下竟然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等可以確定我娘是白家的後人以後我才能告訴你真相,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她現在是平安的。”
白沐瑤被今天一連串的事情弄得懵掉了,如果自己跟白家有關係就衝著當年永安侯府對白家有恩,自己必須得改變原來的計劃將薛蘭送走。
“真的嗎?太好了,這樣老爺也可以了卻一件心事了。
我這裏有一幅夫人的畫像,你看一看你娘親和她有沒有相似的地方。”
白敬走進屋裏麵從暗格取出一幅畫像,那是一位年輕婦人牽著一個幾歲的小男孩小腹微微隆起,肚子裏麵應該是又懷了一個的畫像。
“當年的畫像都被燒毀了,這一幅畫像是老爺清醒以後憑著對夫人的念想畫出來的,是她懷著小姐牽著少爺散步時的場景。”
白敬將畫像拿出來以後緩緩將它攤開在桌麵上,白沐瑤看著裏麵的婦人眼眶不自覺地濕潤了。
太像了,自己娘親長得很像裏麵的那個女人,所以畫裏的那位婦人真的是自己的外祖母嗎?
她臉上那柔和泛著母性光輝的神韻被畫得很傳神,可以看出作畫的人腦海中一定想了千萬遍這個畫麵。
“瑤瑤,我記得我八九歲的時候在宮宴上見到過一次嶽母,雖然隻是遠遠一瞥但是看起來和畫裏的這位夫人倒是挺像的。”
楚落塵回憶著當年的事情,當然自己印象最深刻的是她牽著粉雕玉琢的媳婦走到皇後身邊行禮,皇後可喜歡自己媳婦了。
白敬聽到楚落塵的話充滿期盼地看著白沐瑤,很希望能聽到她親口承認這件事情。
“確實是很像,我爹爹那裏有我娘親的畫像,其中有一幅她懷我時候的畫像,那神韻和這幅畫像的人起碼有九分像。
我們現在回尚書府去我爹書房將那幅畫像找出來對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