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麼,也不怕肚子裏的孩子笑話你。”
白沐瑤又羞又氣,狠狠掐了一把丈夫的腰,這人越來越流氓,白長了一副翩翩君子的樣子。
“沒有我們兩個一起洞房,難不成肚子裏的孩子是天上掉下來的?
你今天可得好好補償我,接親的時候你為難新郎官一個就是了,怎麼還坑了你自己的夫君。
暖暖到底跳的什麼舞蹈,今天整這麼一出,整個京城的人都在談論我們幾個,別人暗地裏還不知道要笑多久。”
楚落塵跟妻子秋後算賬,如果不是因為題目是她出的自己才不幹。
“別人是在羨慕,羨慕你們兄弟情深,羨慕阿夜為了娶到靈溪什麼都願意豁出去。
再說了,你們幾個什麼身份,有誰敢當麵取笑你們,暗地裏的事情我們就別管那麼多了,總是會有人眼紅嫉妒我們。”
白沐瑤覺得不管在哪裏總是會有一些酸溜溜的人,無非在嫉妒別人擁有她沒有的東西。
“那我今天在那裏表現怎麼樣?有沒有讓你開懷大笑?”
看到妻子手裏還拿著那些跳舞的畫像反複細觀看,嘴角的笑意不曾收斂,楚落塵準備索取一點福利。
“有,你們跳得好,念夏和芍藥也畫得好。”
白沐瑤眉開眼笑地看著自己的夫君,今天下午聽念夏繪聲繪色地說著當時的場景,自己捂著肚子笑了許久。
“你開心就好,不過為夫表現得那麼賣力,你是不是應該嘉獎我?
等你八個月以後我就不能碰你了,所以趁著現在還可以動你,我們兩個一會這樣……”
楚落塵特地湊近她的耳朵,用那低沉的嗓音蠱惑著她,說出自己待會想和她一起做的事情。
“你……你下流……”
聽著丈夫越說越羞人,白沐瑤語塞片刻漲紅了小臉罵他。
不過即便是怒聲也是軟軟綿綿毫無氣勢,聽起來竟還有些調情的味道。
“你這張比剛盛開的花朵般嬌豔欲滴的小嘴可不適合用來罵我,更適合用來跟我親吻。”
剛回到屋裏關好房門,楚落塵帶著憐愛俯身含住她嬌嫩的唇瓣熱情地探索起來,一會溫柔一會激烈,不斷地反複循環流連忘返。
旖旎的親吻過後,楚落塵輕聲低笑,濕熱的氣息噴到她的鼻尖上氣喘籲籲地抵著她的頭說:
“我的小妻子越來越懂得回應我,享受夫妻間的親密。”
一聽這話,白沐瑤本就潮紅的臉更紅了,整張臉像熟透一般。
楚落塵愛極了妻子此刻嬌羞的模樣,含住她紅透了的耳垂繼續挑逗她,明白她的身子現在禁不起自己的蠻力摧殘,耐著性子溫柔地愛撫她。
“我現在無比懷念你還沒有身孕的時候,可以無所顧忌將你翻來覆去享用。”
楚落塵粗喘著氣,想到兩人以前顛鸞倒鳳的那些畫麵覺得形骸無處不在澎湃叫囂,仿佛是茶壺裏那滾燙的水。
白沐瑤聽到他的話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靠在男人堅實的臂膀上麵紅耳赤地低喘起來,眼眶也泛起熱意。